有淡淡的笑，“羽知道一切她想知道的。”

“那……”凤曦和的手探进蓝的衣衫，她的唇落在蓝的脖颈上，“我是不是能光明正大得留你了？”

“本来就没什么好隐藏的……”蓝轻语，同时微微挺起胸膛，去迎合那虚无缥缈的吻。

“羽对你的占有欲谁都看得出来……”凤曦和拉开了蓝的衣襟，露出了因为受伤而显现的莲花殇纹，她去吻那绽放的花瓣，“我真怕告诉羽，羽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她不会的……恩……”蓝发出一声闷哼，鼓励着凤曦和继续在她身上点燃火苗。

凤曦和轻轻咬噬蓝右肩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说，“你是她亲爱的妹妹，可我……”继续拉下蓝的衣服，可以看见一朵朵莲花在她的身上，“我觉得她讨厌死我了……”

秋奕实在无法再继续接受这无边□，转身不看，却还是可以听见她们的对话。

“羽她……她其实很喜欢你的……”

“是么？”

“恩……蝶儿……恩……和……别咬……”

“蝶？她怎么了？……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啊……别咬啊……”

“呵呵……你还没说蝶儿怎么了呢……”

“蝶儿她……恩……又睡了……”

“所以呢？”

“羽她……把你当女儿看的……”

“有这么虐待女儿的么……”

“那……啊……是为了你好……”

“那你呢？也把我当女儿？”

“没……没有……”

“那是什么？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

“喜欢……的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孩子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

“啊……”

“莲，你说，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为什么喜欢我呢？”

“和……”

“说么，莲，说，我就给你，好不好……”

“你……”

“莲……”

“因为……因为默羽喜欢你……”

……

因为默羽喜欢，所以我喜欢你？

不论是凤曦和还是秋奕都不曾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凤曦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着一丝丝希望，似是开玩笑得问，“墨还挺喜欢希染，那你喜欢希染么？”

“喜欢……”

“那希染对你做这种事，你会接受么？”

“……”

“莲，你会不会？”

“你一定要知道？”

“恩”

“我会”

蓝的回答得认真，也毫不留情得伤了凤曦和的心。

“莲，别开玩笑，这不好笑。”秋奕并未转身，却可以听到凤曦雨的受伤。

“我不会骗你，也没有在开玩笑……”

“那这算什么？爱屋及乌？”

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不开心，她会很操心，我只是想帮她分担。”

谁都知道，“她”是指墨。

“就算把身体给我也在所不惜？”

“我无所谓。”

“岚莲，你这是在糟践自己还是在糟践我？”

凤曦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跪坐着，低垂着头。秋奕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可以想到那是怎样伴着失意与愤怒的脸。而地上衣衫不整的蓝，闭了眼，微蹙着眉，“我只是想按着你的心愿走，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那你做的还真是好啊，我真的以为你爱我……”

“我…...”蓝撇开脸去，“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什么是爱？”凤曦和大笑出来，“你对默羽的感情就叫爱，岚莲啊岚莲，你爱上自己的孪生姐姐，为她付出一切却说你不懂爱？”

“……”蓝叹气，“这只是对家人的一般作为而已，如果是琪雅喜欢的人，我也会这么做……”

“莲，你既然决定要按着我的心愿走，又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呢？”眼泪滴落，压弯了柔软的白毛，融入地毯，“为什么……”

“……”蓝拉起自己的衣衫，掩去了肌肤，又将哭泣的曦和纳入怀中，目光却投向秋奕所在的方向，幽幽地说，“因为她刚刚生气了……”

这一瞬间，秋奕真的觉得蓝是在与她说话，那天苍色的双眸中映照着她的身影。而就如那个白色身影所说，在遥远的以前，蓝就已经知晓她的存在，知晓存在于未来的她的存在。

“她！她！她！”凤曦和挣脱了禁锢，咆哮，“你心里除了默羽还有什么！？你自己呢？我呢？”

“……”蓝黯淡了眼眸，却还是绝情得说，“什么都没有她们重要。”

包括她自己，都没有她们重要。

“不要这样啊，莲……”凤曦和突然大哭出来，眼泪如雨般砸下来，她扑进蓝的怀里，“不要这样啊……”

究竟是什么感情？凤曦和真的分不清楚，她很生气，气到想要杀了怀里这个人；又好心疼，疼到恨不能将她私藏起来好好保护。她矛盾，却只能从眼泪中发泄，然后狠狠地咬上蓝纤细的脖颈。

蓝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别哭别哭……”似乎并未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蓝只是不断地安慰，而当她终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凤曦和已经如失去神智一般贪婪得吸食着她的鲜血。

“和，快松口！”蓝此时才感到有一丝丝恐慌，不断推拒，却奈何之前与墨的对练消耗太多，重伤在身，魔力所剩无几，哪里推得开凤曦和。

秋奕在一旁更是吃惊，她还没有理解究竟出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蓝的拒绝越来越弱，气息越来越急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