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青婵周身着火,虽然衣裳穿得严实,可邹衍之那眼光,让她感到自己是光-裸不着寸缕的。
“小婵,你记不记得咱们的第一次?”邹衍之沉声问,眼神黯然。
那一晚你不是不停地吼叫,听起来很舒爽畅快吗?苏青婵见邹衍之神色悲怆,有些愤怒地想。那晚她疼得死去活来,虽然也有些舒服,可是不停地迎合他,更多的是因为见他很喜欢。
“小婵,我这五年,每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我就被扔进火炉里,我热得……很想搂住你狠狠地再来上那样一晚。”邹衍之死死地抱住苏青婵,滚烫的泪水落进她的头发里,底下一物硬-硬地硌住苏青婵,“小婵,这些年它想你想得要疯了,痛得我生不如死……”
身体的折磨让人无法忍受,更难以承受的是,心上人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我一直找不到你,我想你会不会是死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我想死,然后到阴间找你,可是我又怕你还活着,我如果死了,你怎么办……”
“小婵……”邹衍之挪了挪头部,额头抵住苏青婵的额头,鼻子对着鼻子,源源不绝的泪水落到苏青婵脸上,与她的泪水汇合。“小婵,再见面,我以为你认得我,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我认得你怎么会不与你相认?苏青婵不再流泪,有些愤怒地瞪着邹衍之。
“不怪得我误会的。”邹衍之有些赧然,把手探到苏青婵背后轻轻摩弄,慢慢来到下面,揉搓着两瓣臀肉,手指从缝沟刺-进前面花芯里,“小婵,那天再见面,我抱着你时,你有反应了,我摸到下面时,你这里湿了,如果不是有记忆,认得我,怎么会有反应?”
自己那天湿了吗?苏青婵想不起来,那天邹衍之死死抱住她,又吮又咬又亲又摸,她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空白一片,一丝神智都没有。
“我现在知道了。”邹衍之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婵虽然失忆了,身体还是记得我的。”
美的你!苏青婵动不了,不能反驳,眼泪却控制不住又流了出来。
“小婵,咱们再过一次那个晚上,好不好?”邹衍之沉声问,也不等苏青婵点头摇头,站起来扯衣裳,猴急的模样,跟那年那个青涩的英气勃发的少年一般无二。
衣衫离开身体掉落到地上,精壮赤-裸的身躯纠缠住苏青婵绵软无力的身体。
☆、59春波流转
月上中天,清辉如雪,流水潺潺,五颜六色的游鱼簇拥着两具光-裸的身体,邹衍之精壮劲健的身体渗着透明的水色,性-感雄浑。苏青婵披散的长发像乌黑的软缎在水面飘忽,皎白细软的腰拱起优美的弧度,在邹衍之雷霆暴雨袭击中颤动着迎合着,衍之哥哥不停叫喊着,言语悱恻缠绵,竟是比成亲这些时任何时候都要狂野几分,却又毫无造作,诚挚坦率。
邹衍之像踩上云端,脚下绵软,身体飘飘然被吸附着,沉沦……再沉沦……灵魂仿佛千万年寻找出路的地下暗河,突然就找到入海处,嘭地冲起一道剧烈的汇合激流,而后销-魂地狂欢跳荡……
天边红日升起,朝霞灿烂时,邹衍之才停了撞击。
回到山洞里,躺在柔软的草铺上,苏青婵手指爬上邹衍之劲健的胸膛,玩弄起两颗硬-硬的小乳珠,嘀咕道:“你那年说过的,要陪我避世而居,不涉红尘俗事……”
“当然,我记得……”邹衍之低笑,苏青婵却不说话了,眯着眼睡了过去。
邹衍之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道:“别睡了,陪我说话。”
苏青婵被揉搓着也不动,美美地做着酣然大梦。
天亮了又黑下,两人睡醒吃吃了做做了睡,轻飘飘不知过了几日,方恋恋不舍重返俗世。
房跃征驾着马车在林子外面候着,邹衍之唇角高挑,苏青婵红着脸深深垂下头,两人在林子里没日没夜颠鸳倒凤不回,只怕亲人们都知道了。
邹衍之抱着苏青婵上了马车,房跃征却不拉缰绳。
“王爷,出事了。”
“哦?”是不是明月嫁给苏绍伦了,他娘不甘不愿在府里闹事。
“忠勇侯夫人逮到忠勇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还有一个私儿子。”
这事苏沐风说过,忠勇侯俸禄什么的都给夫人抓去,为了养外面的女人和儿子,还托苏沐风帮他理财弄几个利钱花。
心念转动,邹衍之霎地坐直身体,要弄利钱花,总得有本金才是,忠勇侯哪来的本金?
“衍之哥哥,怎么啦?”抱着自己的身体瞬间肌肉紧繃,苏青婵不安地问道。
“家里可能出事了。”邹衍之安抚地亲了亲,眼睛看向冯跃征。
“王爷。”房跃征看了苏青婵一眼,欲言又止。
“说吧。”若是苏沐风出事,他不能不管的。
“苏二公子出事了,普安王爷催奴才来找王爷……”
忠勇侯夫人查得忠勇侯养外室的银子是苏沐风帮他弄的,跑到钱庄闹事。海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