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这次也跟着来了,站在白鹤人的坟前,潸然泪下,想说的话太多了,偏偏只有眼泪留下来,月儿伏在坟前,伤心欲绝。
“师父,我们可以替你报仇了,徒儿不孝,许洪更是罪大恶极,做这些事情无法无天,简直就是恶棍,恶贯满盈!。”周铖和月儿一起跪了下来,跪在白鹤人的坟前。
张乾生站了一会离开了。
“乾生,白鹤人的坟你看要不要迁到荆州城去?”赵云走了进来,看着张乾生,赵云脱去了伪装的衣裳。
“应该是要挪回去,让周铖和月儿也好时常祭奠。”张乾生看着赵云,此时已经入夜很深了。“对了,让赵大哥伪装成普通士兵,委屈赵大哥了!”张乾生拱手抱歉。
“这是哪里话,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事算不得什么!”赵云说完了,先去休息。
张坤生从许府正屋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了张乾生,便走到一起打招呼。
“周铖和月儿怎么样了?”张坤生和张乾生坐在石阶面,此时此刻还是有些冷的,凉意沁人心脾,两兄弟感慨万千。
“两人在白鹤人的坟前祭奠呢。”张乾生往后院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自己的地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说许洪怎么能够干出杀了自己师父的事情来,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坤生有些想不明白,“许洪也正因为如此的心狠手辣才犯下了这么多的错误,如果说许洪不是这样的,也可能坐不到现在的位置来。”
“做到这个位置,用这种手段又有什么意义?曾几何时,我把许洪恨之入骨,不论是三国的,还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许洪都不是一个人,罪不可恕,必须处以极刑!”张乾生掏出了自己的心声。
“现在有改变了?不这么想了?”张坤生看着弟弟,眼前的一方将领。
“生生死死,他杀了他,他又杀了他,我又杀了他,这样下去杀得完吗?我也很无奈,但是这就像一个结,解不开。”张乾生挠挠自己的脑袋,找寻一些答案。
月下寂静,何文在自己的府中休息,没了许洪的威胁自己倒是还算睡的安稳,正在此时,门,却被人敲开了,来者不是别人,是许洪的军师杨春。
何文披着一件衣服面见杨春,杨春进门就给何文给跪下了,拼命地磕着响头,何文拉都拉不住,不停地说着够了够了。
仔细问原因,才知道,杨春易主了,跟着何文,何文依然是不信任这个许洪的人,斜着眼睛看着杨春,倒是杨春面不改色,经过太多的这种**,见风使舵的事情难不倒杨春。
“怎么想到投靠我了?”何文走到屋内坐下,让周围的士兵散了去,单独和杨春在一起。
“大人,是许洪一直命令我做那么多的事情,我也是奉命行事,那些错事不怪我啊!”杨春拼命地撇清自己和许洪的关系。
“哈哈哈哈,你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何文冷冷一笑,让人带走了杨春听候处置,任凭杨春大呼冤枉,那也无济于事了。
被关着的许洪和蝶儿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两人滴水未进,有些干的受不了。
“蝶儿,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早些时候如果能够知道是你的父母我也不会失手杀了他们,这都是我的错,我有罪啊!”许洪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认错。
蝶儿没有回应,看着许洪,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爱恨都好,随他去吧。
“将军,我们是不是真的就要死了?”蝶儿看着许洪,脸色苍白,煞白的月光让许洪不知道怎么回答。
第二天,阳光照耀大地,自东方徐徐升起,张乾生和何文一起来到了关押许洪的房子。
门被打开了,许洪躲避着刺眼的阳光,怀里的蝶儿还在睡觉,被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吵醒了,惊恐的看着门外的人,许洪大笑,看着门外的人。
“何文啊,你就是个傻子,殊不知张乾生在利用你啊?”许洪期盼着何文能够倒戈,相信自己。
“张将军不像你,张将军为人聪颖,比你值得相信的多,我若不是张将军相助,恐怕已经死在你的手里了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何文走了进去,站在许洪的面前,许洪连忙把蝶儿掩在了自己身后,自己挡在前面。
“何大人,我是怕你动了我的蛋糕啊,您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嘛?带着4000精兵,还有特使!对了,什么狗屁特使,想来陷害我?最终是害了你自己吧!?”许洪嘶声力竭的冲着何文说着,正准备起来揍两拳,被两边的护卫一下子就给压了下去,张乾生正欲有所行动,被张坤生拦住了。
“张将军,你说该如何处置?”何文看着张乾生,现在的心思就是让张乾生自己来杀了许洪,让何文的心里好过一点,洗脱自己的嫌疑。
张乾生看着许洪,和许洪凶狠的目光对视,张乾生收回了目光,“处斩!”张乾生从嘴里说出这两个字。
“张乾生,你不得好死!”许洪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狠狠地按住,张乾生走了出去。
“还有何文,你以为特使是你的人?你想太多了,就等着曹操降罪与你!”许洪啐了一口唾沫,何文没有理会。
当天下午,许洪被斩,蝶儿自缢,许洪就这样死了,张乾生没有一丝的松气,反而更加的沉重,谁都没有去看许洪被斩首的过程,只知道许洪一直在骂着这些人,有些无奈。
“许洪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犹豫?”张坤生找到了张乾生,张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