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生将此地的驿馆长和村长好好地责罚了一次,纷纷处理掉了,并且委托彭来去村子找一些合适的人,直接任命为村长,张乾生不管这个了,径直来到了王安民的家里。
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和挣扎的痕迹,张乾生大概能够相信王安民所说的事情,张乾生相信王安民不会骗人,而且从作案者手里拿着大刀来看,的确是准备入室行窃的。
“这里,那个死人呢?”张乾生问道。
“已经被带走了,驿馆旁边的房子里面放着,是驿馆长准备销毁的。”士兵回答道,准备带着张乾生离开。
“不急,我们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清楚了。”张乾生四处转悠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张乾生的脑海里只有一句家徒四壁空空荡荡可以形容了,除了漫卷的诗书,基本上找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了,张乾生有些感慨,也难怪王安民要申请入仕了,如今荆州城这么大,确实需要一些有实际才干的人才前来治理,不然的话,光凭自己几个武将管理实在是不行,张乾生打算晚上奏请诸葛亮,不过先要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好了。
王逞在王安民的身后一言不发,怕是有什么破绽,看着张乾生如此认真的样子,对张乾生的看法有一点点的改变,张乾生有些大将风范,而且器宇轩昂,处理事情的态度也和其他的将军大相径庭,一看就是个有能力的人,王逞的心里有些波动,不知道如何却抉择,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带走王安民,或者自己也不回去了,尽管跟何文保证了一定会带回去王安民的,王逞现在闭上了眼睛,不想就此抉择。
张乾生和涟漪都很简单的就看清楚了这些事情,但是任何事情有理有据才是真的,光凭自己看懂了有什么意义?张乾生看着下面的百姓,“我们去驿馆再审一次吧?请大家帮我把那个人带过来,就是那个逃跑的人。”张乾生行礼,百姓们纷纷响应,前去抓那个人,那人正在一户村民家修养,是村长给安排的,现在驿馆长和村长双双下台,那人的好日子也到了。
驿馆的门前,摆了桌子,两边分别是涟漪、彭来,周铖和张乾生坐在中间,两边的士兵拦着百姓,王安民、王逞、包括村长、驿馆长、还有那个逃跑的囚犯都在前面跪着。
“说吧,说出实情的人,可以从轻处理,但是一旦发现是欺骗我们,那就从重处理,或者处以极刑。”张乾生平静的说道,这一句话起到了裸的威慑作用。
下面的烦人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驿馆长抢了先:“张将军,真的是王安民和王逞杀人的啊。”驿馆长说完之后,村长也跟着附和起来,在地上不断的口头昂首。
“这是什么意思?”周铖有些看不懂了,问号都写到了脸上,侧着脸问道。
“这还不简单啊,驿馆长之前私自处理了这件案子,本就是违法,得罪了王安民,王安民请求入仕,他怕王安民上位之后治他的罪,打击报复,所以现在哪怕就是要死,也要咬着王安民。”张乾生笑着,点破了驿馆长心里那些小秘密。
张乾生盯着驿馆长,驿馆长慢慢的抬起头来,畏畏缩缩的看着张乾生,就想迷失了许久的方向怕见到阳光一样,驿馆长碰到张乾生的目光的时候,就猛地收了回去,怔怔的,心里发慌,人一发慌,就会不自觉的都动起来,有些不由自主,就像驿馆长一样,虽然跪着,但是双腿的激烈抖动明显让整个身体晃动起来了。
“驿馆长,你这是害怕什么啊?抖动的这么厉害?”张乾生笑着,让人给驿馆长端去一碗水,驿馆长见到,一口咽了一下,擦了一下嘴巴。
“好点没?”张乾生又问。
“好多了。”
“那你告诉我事情。”张乾生低下了头,不看着驿馆长,“我说了,实话实说,从轻处理。”张乾生声音不大,却所有人都听得见,驿馆长不是个傻子,自然也是明白的,不过不愿意这么放弃自己的挣扎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些忍不住的村名都开始让这些人招了,村民们的声音越来越大,驿馆长和村长的心里就越发的慌张,就如同定时炸弹爆炸钱前的恐惧。
“是他,是他让我骗大家的,其实,这件事情,确实是行窃,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而且他杀了人之后找到了驿馆长,给了驿馆长一笔钱,驿馆长就帮了他。”村长终于忍不住,招供了。
真相大白,王逞和王安民的心里都输了一口去,两人不断的言谢,在地上叩首。
“现在,驿馆长,军法处置,贪污受贿,理应当斩!”张乾生说完,驿馆长不断的求饶,但已经无济于事,被人带了下去,村长战战兢兢的,怕是也难逃一劫。“村长还是跟之前的惩罚一样,不过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下一任村长上任之后,你辅佐村长,监督新任的驿馆长。”张乾生说完,看着犯人。
“行窃,实乃大罪,如果砍去你的手脚,又实在是残酷,受贿,实在是大罪,草菅人命,我不好定夺,带回去我们决定之后在处置。”张乾生的处理方法,令百姓信服,王逞也不得不真心的为张乾生拜上一拜。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呆在这里了吧?”王安民看着王逞。
“嗯。”王逞百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微微的应了一声。
时候,张乾生在驿馆内,和王安民面对面,就此两人。
“既然你有心做官,我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