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花膏戳戳她的头。有莺忍着,一语不发。花膏再戳戳她的头,她也只是偏了头,隐忍地抿紧嘴唇,眼神忍耐得泪汪汪的。
“我越来越觉得你像一条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上了她,然后把她杀掉,或者弄残,然后绑在暗房里天天侵
花膏捧着受伤的手回到了她的店里。她的苦闷无人能懂,那是一种,做错了事,而且发现事情还很搞笑,错得很二逼,很容易被嘲笑,并且首先第一个被自己嘲笑了的苦闷。她拉起卷闸门,手腕上一阵剧痛(不是拉门的那只,而是悬在胸前那只,怎么可能用伤手做要力气的事呢),就看到李言坐在柜台后面,对她挥挥手,然后就木然地眯起了眼睛,好像要睡着的样子。
“你回来了?”
臆想中花膏这样说。不过她马上惊觉这太平凡。她得换个不平凡点的。
“你还敢回来啊。”
花膏就这么说了。李言莞尔一笑,“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
“就是,你有什么不敢回来的。感情上吴樱秾的人不是你,你知道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感觉是什么吗?”
“操得爽?”
李言思考了一下。花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