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这话听得明月十分舒坦,心里开花似的笑起来,抓起陈淮的一只手握住,放大腿上玩他的手指:“……海底月是天上月?”
他未曾听过这句话,没能接上。
明月拍他手心:“就说你读书读傻了,张爱玲都不知道,《倾城之恋》看没看过!眼前人是心上人!”
“我又不看张爱玲。”他的声音从头顶出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挨得如此之近,可他眼睛看的是手心方向。
“你看着我。”她不依不饶地,“我是不是你眼前人?”
陈淮头是抬起来,回答却是:“不是。”
“哦。”陈家直男最为致命。
明月生气地甩开他那只手,要从桌上跳下来,可陈淮挡在面前把她按住。
又补一句:“但你是心上人。”
“……”她不挣扎了,缩回桌上,揉揉被酸掉的腮帮子,转溜眼珠,好半天才肯回复,“行吧。”
勉强算你过关。
124. 但那又如何呢(h)
见她面色稍霁,陈淮问:“你知道放假的时候,教室监控不开吗?”
“你要干……”明月把话问到一半就吞回去,她怕陈淮脑子抽了会答句“干你”,改口,“你要做……”
立马又咽回去,他好像也能答“做爱”。
反正也是明知故问,她没话讲了。
“你为什么总喜欢挑这种地方?”她侧头后仰,想去躲开陈淮压下来的身体,但被他把住脸,强硬地转回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明月伸手一抬他眼镜片,陈淮感觉视线被晃一下,眨眨眼,摘掉眼镜放身后桌面。
“因为教室是回忆最多的地方。”他说,从侧面吻明月的耳朵,然后把耳垂含在口中。
从小到大,他们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教室度过的,高中少了她的聒噪,陈淮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努力适应。
虽然换了学校,但教室的陈设基本都没太大区别,总让人恍惚。她曾在这个位置向他借过橡皮,在那个地方问他题目,从这个角度给他传过纸条,也因为不按时完成作业被老师赶出去罚站,偷偷从窗户边角向他招手。
他有时候写题到一半,忽然想要扭过头跟人说话,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过道。
当然,他也知道在一般人的眼里,教室嘛,刺激。
可他倒觉得挺安心的,充满她的气息。
陈淮的手带着寒气,伸进温热的衣服里边,明月一阵瑟缩,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拿捏住她丰盈的胸,隔着纤薄的蕾丝按压。他把她的毛衣掀起来,内衣向下拉,吸住暴露在冷空气中而硬挺的茱萸,发出声响地嘬弄。
见她软下来,陈淮解开她的裤子,一直褪到底。
鞋子袜子连着一起被丢到眼镜那边,他拉开明月的双腿,欣赏不断收缩的穴口。
在没有外人的教室里,明月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那种标准的灯管,发着白色的光,盯太久不免觉得刺眼,再看其他地方,视线里仍不停闪烁一道道白光。
好像这样的光线把她通身都照得更雪白些了,陈淮瞧她下巴尖的弧度,明月是传说中的“二奶脸”。
尖下巴大眼睛,再加上身材好,着实有些狐媚子的感觉。
配合那秉性,他曾听女生背后嘀咕过她,说她“婊里婊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她走那么近,还说直男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有女人才分得清谁是真婊子。
其实他都知道啊,但那又如何呢?
一想到她那些故作迟钝、假装迷茫的小心思都是为了自己做出来的,就令他更想好好宠爱她。心理和生理的。
那些女生不喜欢她没关系,他……们喜欢就够了。
好像停顿太久,明月疑惑地对他“嗯?”了一声。
在这种场合走神,是太过分。陈淮揉捏起她的穴瓣,刺激她的yù_wàng,让里面湿润到足够的程度。
“够了……够了……”明月没多久就轻喘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制止毫无疲倦地在甬道里chōu_chā的动作。她充满暗示地隔着裤子用脚心摩擦他那里,已经可以感受到里面东西的形状,“用这个。”
真是看着她一点点被调教开了,从最开始只知道被索取,到学会回应,甚至反过来撩拨他。现在还懂得主动提要求。
“好。”他满足她,取出肿胀不堪地肉柱,碾压不断滴出汁的花口,见她越来越没有耐心的幽怨模样,才顶开穴口,让潮湿的嫩穴把自己纳入其中,不慌不忙地碾压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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