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早就没事啦,都跟你说了就是一点点的上风,加上没怎么吃东西才会昏过去的。你怎么揪着这点儿事不放嘛。”
她假意生气的背过身去。
杭文珏连忙上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殷切带着小心道:“我就是担心公主....”
端木俞觉得肩膀上的力道有点儿大,耸了耸肩,抖掉那双手,回头展开笑颜道知道啦。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亲眼见证公主变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杭文珏。
高嬷嬷是瞎子,端木俞性情几年如一日,她自然是觉得什么都好的。
端木俞再次抽条,又长了几厘米,如今已是一米六五的标准身高。
洗澡的时候,她总喜欢颠颠自己胸口两坨肉,那里又软又白,一只手还抓不满。
窈窕动人的身姿,那灰扑扑的衣服再无法掩盖。
以前稍显稚嫩的五官已经张开,眼角带着天然微笑的弧度,衬得那双浅色琥珀,能让身处炼狱之人感到片刻的宁静。
脸上的疤痕也早已随着岁月褪去。
杭文珏摇身一变,变成了爱唠叨的大哥哥,叮嘱她不要出冷宫这片地,不要轻易跟别人打交道,不要再去偷东西,需要什么跟他讲,他全部都会帮她弄过来。
两人的关系按道理来讲,原本应该更加亲密。
可是端木俞似乎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他,特别是过了十七岁生日之后。
杭文珏心思敏感,全部的心神都落在她的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只能让他更痛苦。
这日,两人约仍旧约在练武的小院见面,为了庆祝杭文珏由二等皇城侍卫升为一等。
杭文珏特意带上一壶女儿红,他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只觉得必须带上这么一壶酒。
让他惊喜的是,公主带来三四碟自己亲手做的小菜。
端木俞在暗地里,经常会去偷喝米酒,甜甜的,喝完之后人会有些微醺的陶醉感。
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拿上一壶米酒,跑到屋顶上,看着月亮做着一些自由的梦。
端木俞主动给杭侍卫倒酒,先敬了一杯,敬师傅这几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照。
继而再敬,敬他是皇宫内自己唯一的真心待已的朋友。
继续敬,敬他升职发财。
最后才敬:“听闻京城杭家的大少爷,要跟许家结亲啦?”
端木俞笑嘻嘻地,没想到那酒的后劲十足,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杭文珏差点把酒杯捏碎,自斟自酌的饮了三杯,灼热的视线望向公主,道:“那是父亲大人的决定...公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你问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端木俞杵着下巴,自觉脸上有些发烧。
“公主以后有何打算?”
“打算?”
“是否有心仪之人....上奏皇上,总会有些希望。”
“哈哈!”端木俞大笑起来,似乎这个说法极为可笑。
她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厌弃蒋家,厌弃我的母亲蒋龚俞,把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但不会一直这么下去。”
端木俞欢愉的情绪收了起来,周身沉静,转身抬头望向天边的最后一丝红澄澄的霞光。
“作为皇家人,公主,单单是这个身份,就有巨大的价值。父皇...也许会将我婚配给能给他创造最大价值的男人吧。”
“那会是我最后的归宿。不过呢,这样也好,挺好,嫁到外面,我堂堂一个公主不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丫鬟成群吗?嘻嘻....啊!”
她被杭文珏猛的转过去,男人掐在她肩头的手似乎要将骨头给拧碎了。
“疼....”
杭文珏情绪激烈,极力的忍耐后是彻底的爆发:“公主!你不能跟我走吗?我们随便去哪里,隐姓埋名...”
端木俞的神色冷了下来,垂眸道:“杭文珏,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家族使命,我也有我的...。”
“为什么不可以!”
“我已经说了....呜!”
杭文珏单手掀了桌布,将端木俞折腰压在石桌上。
快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