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解救」然后把布块系在老鼠的尾巴上,看着老鼠上蹿下跳脱困远去的情景
,我对此充满了希望。
最怕的是老鼠把那块布给咬烂了,又或者是捉到老鼠的人把布上面的字不当
一事。我在忐忑和期待中过了好几天,期间我和妻子又被注射又被凌辱,我就
像在做梦,梦中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梦醒后我又无可奈何,只是妻子从来都没有
从梦中醒过来。在茫茫的夜中我向佛祖和上帝祈祷,祈求那只满载希冀的老鼠被
人抓住,尽管我以前不信佛也不信教,但我现在什么都信了,只求能逃脱这个人
间地狱。
也许是如来显灵,也许是耶和华的感召下,等待已久的救兵终于从天而将,
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处于ròu_tǐ一的境界,而廖医生等人正赤着身子打
手枪用jīng_yè浇灌我夫妻两人的体之处。
最不幸的是,廖医生在发现事情败露后抓住我妻子做人质,在混乱中我妻子
的头重重地撞在了钢制的大型仪器上,流出了好多血。这时我什么都不顾了,我
艰难的爬到妻子的身边,抱起妻子的头,痛苦的哀号。
廖医生也吓傻了,束手就擒。
妻子被送进了武警医院治疗,而我也到公安局协助调查。
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警察,但要求警察对这件事情保密,警察告诉我说
,这种事情都不会见报的,请我放心。我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下去了,只要不
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我和妻子还可以做人。
公安李大队推着轮椅把我送到妻子的病房,然后悄悄关上门,轻轻地走了。
妻子还没有醒,但我更怕她醒来对我说:「你这只狗给女王爬过来」这
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妻子瘦弱的身躯、苍白的脸庞,我疼惜万分,轻轻握住妻子的手,温柔
的抚摸她纤细洁白的手背,「小惠,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
,如果你还是想做女神,我会尽量满足你」我心中暗暗的想。
我得赶紧问问医生看妻子的病情怎么样,不然总是不放心。推着轮椅在前台
护士的指引下我找到了治医生。
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我妻子的头部受创比较严重,生命没有危险,但很有
可能会瘫痪,如果妻子能在三天内醒来,问题就不会那么严重了。
我坐着轮椅从医生的诊室出来,黑暗笼罩在我的身上,我失魂落魄的进入妻
子的病房。
轻轻地呼唤妻子的名字,「小惠,你醒醒我是你老公啊小惠,你醒醒啊
」
我的声音有些呜咽,病床上的妻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真的对不住小惠,她以前种种的暗示我都熟若无睹
,我不配做一个好丈夫,如果妻子真的能够醒来,我一定会倍千倍的补偿她,
让她做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婆。
我儿子从学校赶了过来,看着儿子哭肿的眼睛,我揽过儿子的头也痛哭起来
。
儿子反而停止哭泣,劝我不哭。
这时我才发现儿子确实长大了。
第三天,在我和儿子的不眠不夜的呼唤下,妻子终于醒了过来。但却忘记了
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医生说是妻子选择性失忆了,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
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
情或人或物。
在医院里我陪妻子又住了半个月就家了,儿子硬是被我叫学校去,他现
在高三,一切以学习为重
送走热情的亲戚们,我和妻子又到了温暖的家。妻子小惠忘记了我车祸以
后的事情,所以现在一直询问我为什么不能走路了,我编了些假话才糊弄过去,
妻子和我被凌辱的事情我想一辈子都埋在心底。
妻子恢复得很好,恍惚中妻子还是原来的妻子,但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我。
晚上,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把手搁在脑袋后。妻子则是在做瑜伽之类的运动
,妻子对我说过,睡觉之前做一些运动能保持好身材。
妻子的腰部柔韧性很好,能把纤美细白的小脚勾到头顶上去。我突然冲动地
对小惠说了一句:「把脚再压下一点,用嘴巴舔它」一向文静贤惠的妻子明显
的愣了一下,看到我兴奋到眼睛都能喷出性的气息,犹豫着把小脚压倒小嘴边,
伸出粉红可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猩红如血的脚趾甲。
我被妻子yín_dàng的动作搞得「鸡动不已」,彻底失去了常态,并更加得寸见尺
地命令妻子把她雪白性感的小脚整个都舔了一遍。雪白的小脚在妻子的口水的浸
渍下越发晶莹剔透,仿佛灰姑娘掉落了水晶鞋的小脚。
妻子笑骂我真变态,但看到我这么兴奋的样子也很高兴,就一个劲的舔着自
己的脚丫子。在妻子的字典里,我的高兴就是她的幸福,并且会为此付出一切。
「小惠,靠近一点,把脚伸过来」我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本华,你不会是想舔它吧」妻子指了指她的小脚,摇了摇头说:「不要
啦,这很脏的。」妻子会去舔自己的脚完全是看到我用命令的语气,不忍心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