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事找如海不行么?他应该有办法吧?”忆寒表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
能找他帮忙才怪!这就是他下手不知轻重弄出来的效果!才一点点粉末沾到我身上,就成这样了!
我哼了哼,不语,低头喝粥。
“如海也不是什么药都有备着,这里的药物品种本来就不齐全,有很多药x他自己也没弄清楚,万一越治效果越差,岂不是让飘云难过?”秦风剥了一个茶叶蛋丢进我碗里,又帮我倒了一杯牛n。
我接过杯子,心虚的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然后一声不吭的吃早餐。
十分钟后,温如海也下楼了。看他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模样,我有些气闷地别过脸。
臭小子……
。。。。。。。。
“这样的天气,没问题吧?”
秦风看着压得很低的云层,有些忧虑。我也担心地看着师傅。
此时,海上的风浪还是蛮大的,小小的渔船在水中晃荡着,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生怕它下一瞬间就会在巨浪的侵袭下四分五裂。
“没办法。今天要回去,也只有这位兄弟肯载我们出海。他老婆在北海市医院住院,快临盆了,他也是情况紧急才想着要赶过去的,要不然,今天g本就没有船回去。”师傅有些无奈,脸色并不比这天气好多少。
“非要在今天回去啊?明天不行么?”我拎着包包,不满地踢了踢码头边上的石柱。
“你师傅从不失信于人。”秦风率先踏上踏板,轻轻一跃,跳上摇晃不已的小船。
忆寒表哥也无奈的补充道:“说好了只休息两天的,今天都第三天了,武馆那边的学生们可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耽搁。万一让人说闲话,影响了声誉可不好。现在离开,到了北海再乘车,少说也要中午才能到南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我。“走吧,反正大家都会水,就算掉海里游着回去也没什么。”
“讨厌!少说不吉利的话!”我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跟着上船。
也许真是表哥这乌鸦嘴害的,原本只是y天,东南风3至4级,正好顺风把我们送往北海方向,没想到船开了半个小时,在前不见大陆后不见岛屿的时候,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感觉,那y沉沉的云层就压在头顶,随侍都可能塌下来一样。
我抬头望望天,又望望他们,嘀咕了一句:“我不怕,天塌下来,也有你们顶着。谁叫你们比我高。”
温如海在一旁偷笑,悄悄朝我作了个鬼脸。我朝他呲呲牙,视线扫过他的脖子,发现衣领下隐隐有一点暗红,于是,又脸红的移开视线,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
“你们看!那是什么?”忆寒表哥的叫喊声暂时打断了我们的眉目传情,大家一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哗——龙卷风!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呢!”温如海站在甲板上,双手紧紧的握住栏杆,全身都冒着兴奋的小火苗。
“好像,情况不太妙。”师傅皱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奇怪的水柱。
秦风也站到了船头,视线扫视一番,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他微张着唇,颤着手指向船后方。
很少看到他失态的模样,我们都很好奇,于是大家一起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当场吓得面如死灰。
第2卷第5章 又见穿越
“今天上午,在北海至涠洲岛航线的海域上,发生一起沉船事故。经过岛上村民辨认,海事局打捞上来的船只碎片的确是该岛一户韦姓人家的渔船。据村民回忆,该船是在上午九时左右离港的,船上除了船主、船主的侄子之外,还搭乘有另外五名游客。已搜救上来的两名男子现在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就医,两人暂无生命危险,只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法向警方提供更多的有效信息……目前,当地政府还在组织人力进一步搜救失踪人员,并调查事故的原因。本台将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下一则新闻……”
宋如丽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她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刚接到凌文宇的电话,说是他们会尽快赶回南宁,当时,好像是在船上打的手机,她在话筒里还听得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和渔船的马达声。凌文宇带着飘云和那三名男子,刚好凑够五个人……
宋如丽心里一紧,立即拨通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电话。
痛……
全身都痛死了……
宋忆寒只觉得身体变得不再象是自己的,而是七拼八凑组合起来的一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完好如初的感觉。
他是不是快死了?
意识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的飘浮着,脑子一片空白,x口憋闷的慌,火辣辣的,似乎快要爆炸了。
正当他在黑暗中挣扎的时候,突然一股暖暖的气息灌入口中,逐渐向整个x腔蔓延,舒缓了先前的不适。接着,凉滑细腻的手抚上他的x膛,用力按压着,把那混浊的气体又从x腔压了出来。如此反复数次,他终于被迫呛出一大口污浊的y体,和着泥沙,由唇齿间喷了出来。
“咳咳——咳……”猛然灌入口鼻的空气让他有些不适应,x膛剧烈起伏着,那股烧灼般的感觉却是被吸入肺部的新鲜空气给浇熄了,只是,仍然有种被挤压般的难受感。
“好了好了,吐出来就好。没事了。”一只略微冰凉的手在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