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婉婷一脸迷惑,怎么这里的人无论是长袍式的穿著打扮或语言,全都如此怪异反常?
天哪!她真的撞进一个鬼地方了!
她用力揉了揉眼皮,重新睁大眼睛,再仔细环看周遭。
果真不是在做梦,这儿确实是书上所描述的古埃及啊!
莫非……她真置身在三千多年前最强盛富有的古埃及帝国中?
可是……这种只有在小说中才遇得上的怪事,哪有可能如此诡异又神奇的发生在她身上?
就算真让她遇上了,她又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候与时空交错了?
为何她会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只记得在走出开罗机场后,口袋里的钱包便被扒手偷走了,然后车子坠崖……
一弹便弹到三千年前的古埃及来了?太扯了!
但倘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她……她的幸福、她的父母、她那十一位俊俏哥哥、她的好友姜恋佟……
她是因为好友姜恋佟被绑架,为寻好友下落,才不惜留书出走的。
唉,姜恋佟要没被绑架,没有失踪,她也就用不着留书离家出走,千里迢迢一个人跑来开罗找她,要不是为了找她,她g本就不会陷入如此有苦难言的境地里!
只是,天涯茫茫,姜恋佟究竟在哪儿?可知她害惨武婉婷了?而她们会不会永无相见之日呢?
天哪!想起来头皮就发麻,太诡异了!而且她不愿这么倒霉,什么怪事全被她碰上了。
想到这儿,武婉婷难以承受的紧张了起来,下意识想放声大哭一场,却欲哭无泪。
一个女奴的命运……
不!
她非逃不可!
这名词太过残忍,充满了屈辱与悲哀,她和他们一样是血r之躯,同样是父母所生,王室怎能把平民当qín_shòu看待?
她实在猜不透他们将会如何处置她?
而由众人的眼神与琊战的表情中,她有预感她将沦落至一个教人发狂的境地里——
“新女奴,给她一套干净的衣裳,净身后,带到我寝g等候发落。”双眼盛气凌人的琊战,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不对劲!他所谓的女奴,难道指的是r体上服侍?他要的是她的身体,而非要她下田耕种!
“不……”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武婉婷,在看出情势不对劲后,脸色一下子刷白,立刻用双手护住仿佛已是赤裸的身躯,以退步做为抗拒。
可是她一再往后退,琊战却一直逼近。
“我说过,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否则我会以鞭子侍候你的不驯!”
琊战凝肃的双眼锁住了她不安的心。
“男女平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所以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就范!”
她环看了周围一遭,旁人的眼光充满嗜血的狰狞,武婉婷心中产生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恐惧,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紧张的用手紧抓着背包的两条背带,从中借助勇气,顶撞回去。
不知这人人口中所敬畏的法老王会怎样对她,或许她该跳尼罗河逃亡……
她用眼角瞥了一眼被阳光照映成一片金黄色的河水……
“在这里,所有奴隶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你也不例外!”琊战那天生威武的气魄让人望之生畏。
武婉婷不疾不徐地往后退去,当穆罕伊逑·琊战将他那chu犷的大手再度朝她伸过来时。
“是你逼我的!”
她不假思索,小手由右下往左上的方向用力挥去。
“啪!”
武婉婷扬手犒赏琊战一个耳刮子,响亮的巴掌声盖过尼罗河的涓流声。
“王上!”一巴掌挥乱了整个的情势,场面立即喧嚣起来。
琊战怒瞪着她,凛冽的目光锐利得宛若把刀。
“该死的女人!胆敢在我领土上三番两次藐视我的威信!给我拿下。”
在埃及人民的心目中,他是无可取代的法老王。听见他们响彻云霄、不绝于耳的欢呼声,他乐于享受这分至高无上的尊荣与推崇。
但是,现下却有人胆敢在他完美无瑕的脸上种下一株仙人掌,这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一股充满爆发力的野x力量,唤醒琊战犹如三丈高的怒火,也许他该赏赐她一个狠狠的教训,他绝容不得她如此无礼的对待。
然而话虽如此,他的眼中却又不自觉闪过一抹激赏,由衷佩服她始终泰然自若的态度。
这条路无论怎么走都是一条死胡同,当然是豁出去跟他拼了。武婉婷深吸了口气,力图稳住呼吸。
武婉婷虽然见不到他面罩下的脸孔,却也能借由那双仿若可燎原的眼神中,窥探出他此刻的心情,她看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也许她会被剁成r酱。
可是……
酷!真是太刺激了!简直比坐擎天飞梭 还要刺激一百倍。
武婉婷发觉自己在甩他一巴掌后,情绪竟突然间莫名地亢奋起来。
站在琊战身后那几个子蒙面大汉,在接到指令后,立即朝她一涌而上,个个脸上的神情都有着要她命的嫌疑。
武婉婷不由分说,朝琊战x口推了一把后,反身拔腿就跑。
“鞭笞她!直到她讨饶为止!”琊战看不惯她那不怕死的坚决,向身边的奴隶下达了一道残酷的命令。
“是!”
就在她一个转身——
“啪!”地一声,一条长鞭如火的般j准的烙过武婉婷的背脊,无情地在她赛如凝脂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