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一变,随即道:“当然不是!不过现在掌门还在山下处理事务,所以我们要到山下去找他!”
卫子风嘲讽道:“我注意你们很久了,你们是一会换一批人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掌门到底在哪?不是应该先跑到主殿那边去禀报吗?”
那人脸色又是一变,挥手道:“把另外的人也叫过来!这小子要造反!”
卫子风既然已经试出了他们不是掌门派出来的,便也不再客气。他此时已经是太虚第七层的修为,尽管没有仙剑,近身缠斗也能比这些才第六层的弟子要强。当下趁着那人挥手呼喊的时机,卫子风倏地往前一冲,一下欺到他身前,左手扣住他的右手脉门,右手顺手便抽了他一记耳光,低声喝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监视我的?说!不然我就化掉你的全身修为!”
另外几人见到为首这人被抓住,都呼喊着要上来解救。卫子风右手拔出被他制住那人的仙剑,立即察觉到那柄仙剑里面有一股灵力在拼命抗拒,剑身昏暗无光,显然是一点也不配合。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事了。卫子风运起灵力,转眼之间便强行压服了仙剑里面的灵力,剑身立即焕发出火红色的光芒,璀璨不可逼视。
那几人都啊的惊呼一声,一人叫道:“师兄,你的剑明明是土属性的,怎么变成了火属性?”
那人大怒,咬牙恨道:“你们不是应该先关心怎么把我解救出去吗?关心什么仙剑属土还是属火?”
卫子风笑道:“现在无论关心什么都没用了,我倒是奉劝你们,最好关心一下你们能不能完好无损地站着。”说着举起那柄火红色的仙剑,遥指众人,威风凛凛地喝道:“几位?谁先来?”
此时在屋子另外方向监视他的弟子也赶了过来,一看这幅情景,都不敢轻举妄动。咕咕也已从屋里飞出,悬停在半空中,昂首大叫,似乎也跃跃欲战。
卫子风转头继续喝问:“到底谁派你们来监视我的?”
那人死鸡撑硬颈,强撑着叫道:“小子你别狠,马上就有比你更狠的人来了!”
卫子风左手扣着他的脉门,右手持着仙剑,空不出手来,但见这小子这么死撑,他心下大为生气,当即将头一低,用头顶在他鼻子上狠狠一撞。那人疼得大叫一声,鼻血长流。
卫子风冷冷的道:“现在给你个机会,自己说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监视我的。否则的话,我就要用化功妖法化掉你全身的修为了!”他话是这么说,却也不会真的吸走他的灵力。余亮是死有余辜还说得过去,这个弟子多半是奉命行事,吸走他的灵力就说不过去了。
饶是如此,那人也吓得不轻,却居然还在强撑:“小子你别狠,你使用这化功妖法为祸天下的话,就算得意一时,最后也将难逃天下公道!”
卫子风冷冷的道:“你这是听谁的话听多了吧?我才不会什么化功妖法,更加不会用在你身上,我只是想扇你几记耳光!惩处你不敬尊长还死撑到底的不知所谓的倔强!”说着将仙剑横过来,用无刃的宽面在他脸上狠狠一拍,厉声道:“滚吧!”说着左手将他提了起来,往外一丢,将他丢在几丈开外的地上。
那人捂着脸面站起,大声嚎叫道:“各位师兄弟,大伙儿并肩子上,抓住这个小贼!”
卫子风冷冷一笑,运起十成灵力灌注到仙剑身上,狠狠地往地面刺下。那柄全身焕发着烈焰一般光芒的仙剑刺在地下,方圆三丈之内霎时土石崩裂,火红色光芒从断裂处迸射而出,照得众人脸上一片火红。而土石崩裂之际,那些人一个个都站立不稳,顿时都东倒西歪,大惊失色。
他们都知道的,上面跟他们说过,卫子风的修为只是太虚第四层,完全不用担心。但是眼前这个卫子风的修为,能是才第四层而已吗?上面一定是在骗人!
眼下这个形势,他们是上又不敢,退又不甘,一个个都瞪眼看着卫子风,不知如何是好。
卫子风嘿了一声,提起仙剑,丢回给先前那人,冷冷的道:“我才不稀罕你的破剑!还给你!我是真的要去上茅房,不嫌臭就跟着来!”说着大踏步前行,看都懒得回头看一眼他们。
众人到底怕被责罚,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卫子风身后,这样万一上面来了,他们还可以说是自己虽然打不过人家,但还是尽心尽责地跟踪。打不打得过是能力问题,跟不跟踪则是态度问题嘛!
卫子风一路前行,果然是走进了边角上的茅房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做监视还真要监视到连上茅房都跟进去看?
不过他们很快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飞剑破空之声,见到一道土黄色的光芒如飞而来。众人对望一眼,心领神会,立即散开到茅房四周,各自手持仙剑,做出虎视眈眈状。
“上面来人”很快来到,收了剑光,原来是余长老。他见到这些不成器的弟子围在茅房四周,简直连胸膛都要气炸了:“你们这群饭桶!茅房有什么好看的?”
一人小心翼翼的道:“那人上茅房去了,我们怕他趁机逃走,就围着茅房监视。”
余长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人家上茅房你们就要跟着?你们知道这样子像什么吗?像是一群给皇帝护卫着上茅房的狗侍卫!丢人都丢到家了!”
众人任他破口大骂,也不敢回嘴。毕竟人家是长老,是师尊嘛!老人家说的总是不会错的!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