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一直没动,现下高潮後的柳真真无力反抗,难受的感觉着一根东西挤进自己体内,哀哀叫着:“不,桂姨,好难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肉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她一直摸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的地方,等以後男人们的大家夥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尝到滋味後到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准你还要摇着小屁股求他们搞死你呢。”
听了桂娘的话,真真将脸埋在手臂里,看似羞涩,实际上却是苦笑。她懂话里的意思, 就像这里出师的女孩,只服从身体的yù_wàng,不需要动心动情,是个男人就能让她们高潮迭起,越是被调教好的女孩越敏感,价格也越高,因为男人不需要多麽出色有力的yáng_jù就能轻易让她们达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幽已经是较出色的一位了,点名要她的人都不会亲自上这里,而是交了钱就让马车把她接到指定的地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摸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柳真真的菊眼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你这个洞眼也要被男人插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嗯,做的,啊。。别。。”柳真真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插了进去,得益於柳真真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後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抽出手,告诉文娘:“下回可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头点着柳真真的rǔ_tóu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怎麽一点也不见长?食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试试。奶头这麽敏感,偏偏奶子这麽小,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软才能叫男人喜欢。”
两个时辰後,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着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体验,她忍不住夹着被子又试了一次,那种酸软又舒服的感觉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娇喘吁吁。难道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麽?
次日。
“阿真,你怎麽了?”阿兰叫了柳真真几回她都没听见,虽然抚着琴可心思早不知去哪里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来。“昨晚回来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没了一样。”
柳真真小脸一红,用北陆话回道:“昨晚教学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她知道自己静不下心来弹琴,索性不弹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仅有昨晚初次动情後的欢愉体验,还有顾风的出现。
认出顾风时的惊喜已经被内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听见他昨夜的一番话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偏离了轨道,再回不到曾经的时光了,她已经无法像其他少女一样心怀忐忑的待嫁,想象着和夫君白头偕老的情景。
突然好怕再见顾风,因为她不知道要以何种面目去见。或许顾风都认不出自己,早不记得四岁的索兰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惊讶的问一声:“姑娘可是找错人了?”自己一定会恨不能找一丝地缝钻进去吧?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问自己是不是幽兰殿的姑娘,自己是怎麽答的?苦恼的小女孩扑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问声好都已经做不到了啊。
这个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罗寺祈福,一早就换了素衣带着阿兰雇了辆普通的马车出发了。
上香祈福,给香火钱,柳真真做好这些後,阿兰想去买些庙里做的素火腿什麽的回去解馋,她们便约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後山散散心。伽罗寺建在山顶,虽然并不是很高,但也能远眺大半个缇罗城,和远远的海平线。
柳真真坐在斜坡边一处树丛下看着远方出神时,突然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窜了出来,冲她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柳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大的金瞳黑豹!她唬得低叫一声就想往後退却不想长发被树枝给勾住了一动就扯得头皮疼,进退两难间就看见那小黑豹像是看到猎物一样兴奋的俯下身子想扑她。
她之前看过别人狩猎,知道老林深处的黑豹又凶狠又狡猾,爪子极其锋利,能轻易掏出猎物的心脏来,这只再小也是齿牙尖利的豹子啊。这个生死关头,她似乎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也顾不得多想:“来人啊!救命!”
声音未落,就见半空中几道身影划落,顾家三兄弟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啊,阿布在这里!”顾海欢欢喜喜得打了个呼哨,小黑豹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往主人那儿挪。
顾林好奇的看着那个站在树底的姑娘,是前几日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