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着,只能不住咽着他的唾液,吸允着他厚实的舌头,然後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jī_ba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着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着,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着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着。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luǒ_tǐ美人分着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 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着,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yáng_jù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ài_yè濡湿的料子裹着那根火烫的yáng_jù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jī_ba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xiǎo_xué里。
嘴终於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jī_bā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jī_bā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着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性欲,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着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後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guī_tóu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ròu_bàng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jī_bā顶着,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着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着,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jī_bā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後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於赤裸裸地抱到了一起,随着男人的大力chōu_chā和女子xiǎo_xué里分泌出的大量ài_y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充满汁水和ròu_yù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cháo_chuī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着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jīng_yè,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後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着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麽?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麽?”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麽,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着,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麽多的jīng_yè。
“夫人,这肚里的jīng_yè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後,找了十几个老头lún_jiān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後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後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着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着头,看着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麽?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mí_yào迷倒後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