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得赶来看望娇妻稚子,两人站在门边看着光晕里那个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不约而同地想,宝贝儿瘦了啊。男人们心里的愧疚胜过思念,便这麽痴痴瞧着不忍打扰,知道看见一滴清泪顺着那姣好的小脸落下时才慌了神。
柳真真猜得到战事不明,虽然顾家没有出征但是对战事了如指掌,不然顾林他们也不会频频离开,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个人都要离开,心里便有了恐惧。顾家不再赴战就是因为玉桂夫人听不得任何与战争有关的词眼,这次挂帅根本没人敢同她说这事,只是一味瞒着,唯恐她再受刺激。在柳真真离开前,玉桂夫人已经被两位公爹带去一处别院休养了。
两位公爹向来十分严肃,除了婆婆谁也见不着他们的笑脸,柳真真心里担心夫君却不敢去问他们,老祖宗那儿更是没法见到,只能暗地里担忧伤心。今晚住在顾风的屋里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了泪,随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紧了。
惊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了,那样熟悉的味道和动作让她恍如梦中,身子比心更加诚实,如蛇一般缠了上去。背後也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躯,嘴里的舌才离开又一条伸了进来。
“恩~宝宝才睡,唔~~”柳真真仅有的一丝理智还惦记着两个宝贝儿子,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尽数被男人剥光。
顾林自後面将她打横抱起,顺便舔咬着那细嫩敏感的颈部,跟着顾风坐到床边去看两个孩子。
“嗯~大些的,嗯~是阿狸,唔~吐~泡泡的是,唔t~是阿狐~”柳真真软在顾林怀里一面同他缠吻着一面断断续续地同两人讲话。听到了儿子的小名,顾林才把小东西还给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而柳真真一窝进顾风怀里立刻柔柔得缠上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软软地唤他:“风~~”
“乖,乖宝贝儿,叫你担心了。”顾风低头细密地吻着小人儿,满心的思念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只是反反复复唤她的名字:“真真。。。宝贝。。。好真儿。。。”
柳真真自然感觉得到男人强烈到不可忽视的yù_wàng,她又何尝不想他们呢,失了大半年的雨露恩泽,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风,我们换个房间吧~别吵醒了宝宝。”
主卧房里,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着男人怒涨的龙身,柳真真咬着手指不让那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叫出来。 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一个个享用她,而是选择了双龙戏珠,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全部抽出来,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次插入的是顾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着,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小洞是不是好饿?我的大ròu_bàng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了,怎麽都不肯松口呢,恩?”
顾林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收缩的小洞里狠狠chōu_chā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极乐後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顾风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不顾柳真真高潮後极度敏感的私处将弟弟的体液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yáng_jù青筋环绕将那原本已经被操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时,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浑身发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幸福。
情欲中的柳真真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们粗壮坚硬的ròu_bàng带着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ài_yè还是shī_jìn,只是渴望着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如出笼的猛兽,也是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柳真真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着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淫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个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着她一同躺下,屋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两人神色眷恋地注视着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顾风起身去拿药膏时,顾林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着着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仿佛一匹草原上为爱侣理毛的狼。端药过来的顾风只穿着长裤,看着弟弟心疼又眼馋的样子,忍不住说他:“好了,你的口水又不抵用,来给宝贝上药吧。”
两个男人上着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顾林看着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rǔ_tóu从大哥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点乳汁。尚在哺乳期的少妇永远有充沛的奶水,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