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门前一个激动拍打大门的黝黑大汉,突然出一声惨叫,慢慢坐到地上;一只长箭,从他右胸穿入,后背穿出。
一滴鲜血,从寒光闪闪的箭尖滴落。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惊恐地望着中箭男子。
爸爸!中箭男子的两个儿子哭喊着,赶紧进行救治。
擅闯白玉楼者,死!一道冰冷而又威严的声音从白玉楼上传来,在青石广场上轰隆回荡。
青石广场上膜拜的人群,全都惊讶抬头,望向白玉楼。
高高的白玉楼九层栏杆边,站着一个手举长弓的人影;刚才震慑人群一箭,正是这人所射。
雪儿,怎么办?吴缺小声问道。
张雪主抬头望了九层白玉楼栏杆处那人一眼,朝吴缺微微摇头,转身朝青石广场走去。
吴缺跟着张雪主来到广场中,小声商量对策。
张雪主告诉吴缺,刚才白玉楼九层射箭那人,修为极高,不在她之下,没法硬闯。
他们商量的结果,最后决定留在青石广场上静观其变。
其他那些想付黑钱进入白玉楼膜拜的人,也都怀着和吴缺两人同样的心思,静静待在广场,等待三天后白玉楼重新开放。
巨大的青石广场上,除了虔诚膜拜的人,各种商家也不少,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广场时刻都是人如蚁聚,没有一刻稍停。
时间很快过去,眨眼就是第三天,太阳还没有升起,凌晨的微风带着丝丝寒意。
哦呜!一声嘹亮号角,突然从广场远端传来,人们纷纷惊起,转头眺望。
吴缺和张雪主睁开双眼,现一队人马,正从广场上直通白玉楼的雕栏大道远端走来。
人们望着这慢慢前行的威严队伍,开始议论纷纷。
队伍渐渐走近白玉楼,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带着血色面具骑着平原白虎的瘦高大汉;瘦高大汉身后,是两排手执大铁棒的白虎骑士。
在两排白虎骑士的护卫下,是两个骑着麋鹿面带轻纱的妙曼女子。
吴缺一眼看到那两个骑着麋鹿的女子,顿时惊讶地张开了大嘴。
张雪主瞥了坐在身旁的吴缺一眼,轻轻用手肘捅了捅他,说道:上次我们的新郎新娘进了洞房后,一个胆怯,一个跑路;这次可得看好了,不能再让新娘跑了。
吴缺顿时哭笑不得,低声说道:你找的这新娘太不听话,喜欢跑路,要是这次再跑了,你可得赔偿新郎损失。
要是再跑了,我赔你一个,我就不信洞不了这房!怕就怕,我们的新郎还是没胆啊!张雪主斜视着吴缺,语气中满含轻蔑。
吴缺撇撇嘴,说道:赔的那个,可得比这个长得更漂亮才行,丑的,我可不要!
张雪主一声轻叱:切,小子要求还挺高。比这更漂亮的,去哪里找?
吴缺望着张雪主,认真说道:漂亮的,周围不都是?
张雪主一愣,假装转头寻找: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吴缺接着又说道:不过光漂亮可不行,还得脾气好的,温柔的,不乱打人的
张雪主张口结舌,温暖如春的目光,转瞬之间,变成了凛凛冰刀。
随着雕栏大道上的队伍走近吴缺这边,他们周围的议论声已经嗡嗡响成一片。
守护神殿的圣王亲自陪着圣女来到神殿,难道神殿即将开启的传说是真的?有人小声说道。
圣主前两次祭骨大典都失败,这次大典前,特意派圣女来此,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开启神殿,为他的大典祈福。以此推断,神殿重启,确实很有可能!另一人推断得头头是道,激动难抑。
吴缺听到周围这些议论,又是惊讶又是疑惑,轻轻说道:原来,她是圣女!雪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圣城的圣女了?
张雪主目不转睛望着雕栏大道上骑着麋鹿款款前行的千语,停顿了一下,轻轻答道:除了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圣女,还有谁有资格开启神殿,为圣主祈福?
张雪主言语之间,难掩淡淡的嫉妒。
原来只有最纯洁的圣女,才有资格开启神殿,为圣主祈福!吴缺心头一动:她费尽心思让千语和自己洞房,莫非是为了破坏圣女这次神殿开启的计划?
从他们前方经过本来一直目不斜视的千语,突然转头望向他们。
吴缺蓦然见到千语望向自己,心跳骤然加,下意识低下了头,方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戴着面具。
千语目光从吴缺和张雪主陌生的脸上扫过,又转头继续前行,心想:刚才那两人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他们?
吱白玉楼一楼守卫,推开沉重的玉石大门。
佩戴血色面具的神殿圣王,转身朝身后的白虎卫队一挥手,卫队齐齐停下脚步。
神殿圣王带着千语和小美两个,走进白玉楼。
楼层各层大门接连打开,千语三人沿着白玉楼螺旋形台阶不断向上。
整个白玉楼,除了一层有石墙围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上面各层,都只有半腰高的围栏;青石广场上的人为了看得更清楚,纷纷朝白玉峭壁这边涌来。
很快白玉楼前面这片青石广场就挤满了人,大家全都抬着头,目光追随着千语在白玉楼中不断上升的身影。
千语三人终于上到白玉楼第9层,9层上面那手持长弓的人影向他们恭敬致意后,侍立在他们身侧。
吴缺看到千语转头和神殿圣王以及小美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突然从麋鹿背上一跃而起。
如同一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