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厅堂,如贵妇,也得上得床铺,如荡 妇。既然要玩,就得玩大的,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豁出去了。她略一思考,就有了个不太好意思的想法。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将内衣裤都脱下来,丢到桌上。全身只套了一件衬衫,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身上一点点地倒上去。
这会顾烨霖的视线放到了她的身上,看着她慢慢将衬衫变得透明,贴在了身上,显出了胸前那两点。水流下去,隐入了黝黑的森林里。他敞开了双腿,也有了些反应,可是还不够,他还是坐着位置上。
她也不着急呢,这场游戏究竟鹿死谁手还不清楚呢。她要把这个男人征服了。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唇吻上他的喉结,偶尔还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圈,时而又用尖锐的牙齿细细啃咬。手伸向他的裤扣,却被他按住又推开了。她有些火大了,“不让我碰,我怎么诱惑你啊。”
他只是淡然地笑,却不说话,这眼神里却透着不许耍赖的警告。你想怎么做都行,反正就是不让你碰禁区,这场战役得公平。
含笑的耐性就那么点,到这会也就用完了。她冷冷一笑,站起来,转身离开他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走到沙发坐下,穿起衣服来。
顾烨霖叹口气,起身走到她身边,笑,“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小无赖,又想赢,又不想出力。”
这回轮到她拿乔了,只顾着自己穿衣服,手上的动作不缓,一颗一颗又把扣子扣上,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真生气了?”他环住她的背,抵住她的额头。
“这有什么好气的。”她言不由衷地说着,鼻子一哼,就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穿内裤。
突然,顾烨霖直接把自己的皮带解开,裤扣解开,内裤拉下,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冲了进去,“你赢了,好不好,不许再生气了。”
含笑尖叫地笑着,搂住他,喊着,“这才是我赢了。”哪还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刚才那是欲擒故纵,现在得了便宜当然就乐了。
顾烨霖也不计较,心甘情愿输给她。他是见不得她生气,就是假装的也心疼。在艳穴里冲锋陷阵,紧紧地被她包裹,巨大的欢愉与不可自已的沉沦感,这才是人生极乐。
又一次射在了她的肚皮上,含笑把这些液体当成是按摩乳液在肚子上打圈,邱浩宇临走前还教给她几个带脉上的穴位,可以减肚子的,她正巧试验一下。
顾烨霖看了头皮都紧了,她这是按摩还是引诱他,就是因为不刻意,反倒是比刚才的那种诱惑行为更让他忍不住,他赶紧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别弄了,擦擦吧。”她越来越会勾人了,这个小劫数。
含笑玩得很高兴,不拿纸,继续揉,还把液体黏着手指上,两个手指抿着玩,“才不要,别浪费啊,这东西可比身体乳要滋润,营养成分也好,我还找不着呢。”
顾烨霖作势要压上她,手都伸到她的腿间了,“那成,我现在再给你点。”
含笑惊着,又笑,“不敢了,大王,我不玩了。”她心里不爽,她又没错,这东西人家都不给她玩的。
其他人当然不会像顾烨霖这样射在体外,他们巴不得在她的土地上留下种子,有人争就会有动力,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每次都紧紧地贴着她,射完二祖宗还留在她体内,堵着让种子能多在温床停留一会,盼着要能着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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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已经把做 爱当成是睡不着觉的良药了,搞完这一场,洗了澡,一觉到天亮,心情奇佳,还特意为了今儿要做的事打扮了一番,拿着包出门去了。
她一路打着车过去,心里也是不平静的,不时地往后头看看,不知道有没有人跟着,还老是看着司机师傅,看得人家还吓着了。也是,她一上车,师傅心里就咯噔一下,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盖着膝盖,拉链拉到了下巴处,戴着帽兜,还有一副黑色的墨镜。大初一早上的他也想出来赚点钱,不会这么不走运碰上亡命之徒吧。你看我像强盗,我看你像逃犯,心里都怕兮兮的。她还特意让师傅停得离唐优家远点,就是为了防着他。司机师傅更绝,她一下车,本来要伸手给钱,他连钱都不要了,一踩油门逃命似的跑走了,她施施然地收回手,把钱放回包里。这也不错啊,算人师傅给的红包了。
唐优早在四合院里等含笑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衣,身姿又是优美地跟圣洁的天使似的,叫含笑羡慕的嘞,真想扑上去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