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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我再叫他们送本唐寅画的过来,他画的更精致。”邱浩宇快活完了,全身上下都舒坦,斜靠在床架上,已经在惦记下回的事了,看来秘籍还是挺有趣的。
还沉浸在互食春水的羞怯中的含笑悲愤瞪了一眼邱浩宇,她的嘴里是既有他那东西的味道,又有自己那水的味道,说不上是恶心吧,还是挺别扭的。她哪还管什么唐寅,真想咬死这坏蛋。
邱浩宇坐起身子,趴到含笑身边,“别气了,我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这味道真甜,就跟你一样甜。”说着还回味似的舌头往周围转了一圈,一脸的销魂样儿。气得含笑一巴掌拍了过去,“滚,我要漱口,给我水杯。”要不是他忽然扑上来就亲,她也不至于会惊得长大嘴,正好让他在里面溜了一圈,这滋味可真叫人难以形容。
“呵呵,我不是也吃了自己的东西,我也没嫌弃,你还嫌你自己啊。”邱浩宇拿着水杯给她,她咕噜噜地在嘴里来回漱口,才吐进了脸盆,她一口血就憋在胸口,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此人真够无耻。
12
劳心劳力的含笑这两天滋润地过头了,也知道保重身体,禁yu。要想活得久,就得少食和少干这种事。她不敢回家去,也不敢去哪,大家都是饿久了的狼,她不会自投罗网,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唐优那好,倒是在她那听着些军区最近发生的事。
这个机毁人亡的“人亡”,还真不是别人,正是“毒蛇”君袁林,他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抽疯,飞机直直地撞向了山体,粉碎性分解加爆炸性摧击,没一块完整的啦。这人大概也飞灰湮灭了。
唐优在那唏嘘,蓝颜也薄命啊。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好看,完美无瑕。含笑倒是很隐秘地高兴,这人间少了一个祸害,尤其是再也不会有人突然之间跑出了吓唬她了。这背后头发凉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只是替顾烨霖和姚然担心,这事会不会影响他们。这个人一点道德心都没有,要死自己去死吧,还得连累国家损失,军区受累,长官挨批。只是,像这种恶毒的人会自杀吗,真让人想不通。含笑高兴高兴,担心担心,还存了疑问。她不禁想起了那回在杭州见到的袁林,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她一眼就看穿了,真的,在那一刻,她就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他的内心完完全全的放在她的面前,她不仅看到了他对她的厌恶,还有他的狠毒,以及罪恶。他长得很漂亮,但在她的眼里,一点都不赏心悦目,她只有害怕。她害怕他的这种邪恶会染上她的身,他的罪恶会殃及她。她和他见过几次而已,却每次都是惊心的,尤其是在15师的那次,他已经完全掩饰住了真实的他,她看到的是一个经过精心包装的假人,在手部接触的时候,她甚至都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意上身,还是看到了他的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让她看出他的吗,是要她害怕他,那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些事含笑都压在心底,就当忘记了,她不想再生事端了。
顾烨霖看到韦诩的调查报告时,他也有些吃惊了。这个袁林长得跟袁启暮不说完全像,少说也有七八成吧。他不由得想起了许辉阳,他一直以为许辉阳是袁启暮的儿子,或是他的至亲,可看到这个袁林……他有了一个想法,袁林与许辉阳必定存有联系。
只是如今这二人,都是生死未卜。许辉阳那天跳入山崖下,他也派人去找过,根本就没有,他怀疑许辉阳故意跳下去的,早就在下面做好了安全措施,他没死。这个袁林更为奇怪,这事故来得也太蹊跷了,莫非是金蝉脱壳?
姚然看了照片也吓了一跳,把照片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真不可置信,资料上说袁林已经进部队三年了,按道理不会不知道他的,除非……”他被自己的想法也给惊着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局远远不止几个人涉入。
“除非,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顾烨霖意味深长地指出,“这个人是谁,我想你也有数。”
姚然点点头,这个人除了张廷,别无他想。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要复仇也好,要澄清污点也好,用得着一次次地搞这种阴谋嘛。他从椅子上直起背,双手撑着桌面,看着顾烨霖,神色严肃,“老大,不能老是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对,不能总是被动,上回被许辉阳搞得他们麻烦不断,这个袁林也是冷不丁地出了这么一手,最主要的是,袁启朝一直都还没出手,若是这些人都在暗地里窥视着他们,不出现,找着机会就放放冷箭,也是烦不胜烦。
“是该我们动手了,我估计他们的招也出的差不多了,该出现的人也都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