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恳切。她很配合地摇摇头,“不去,既然来了,就多陪你会,中饭……”
“啊……”她还惦记着中饭让人送病房来吃,杨越泽已经按耐不住重重地亲上了,她受惊的喊声就这么抑制不住地出来了。
他用没受伤的手一把就把她扯床上去了,亲得那叫一个狠啊。他明明是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偏叫顾烨霖告诫得三缄其口,一个字都不在她面前说,他也是憋得慌。
她弓着身子,一手撑着床面,离着他的身子,怕压着他受伤的手,身体绷得僵硬,一个劲的喊,“手,手,……”
他松开她的唇,慢慢露出笑容,奶奶的,笑得那一个叫倾国倾城,“你怎么老是关心些不重要的事啊,你就当它不存在就是了。”一个侧身,让她也躺在床面上,她这才放心地软下身子,就是姿势有点别扭,隔着搁在胸前固定的手,什么事都别想干了。
他唇边还是那抹温柔的笑,一手穿过她的腋下,翻身而上,就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势,她本能双手交叉就护住胸前,一副我是贞洁烈女的样子。就一会,她自己也觉得挺矫情的,很不好意地把手放下,对杨越泽笑笑。
杨越泽俯在她身上,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笑得很欢。手从她的呢子裙摆里头伸进去,撩开底衫,触上了她的内衣。他没脱她的衣裳,就这么靠手指一点一点的摸索,探察。
含笑很想知道他单手能解开内衣扣子么,他很快就给了她答案,“唰”的一声,内衣就成了两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从里头拿着破布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丢地上去了。
“混蛋,这件内衣是我最喜欢的。”刚叫嚣了一句,就叫他堵着嘴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一箱来,现在专心点。”
她还有些不情愿地哼哼,一会就给他手上的动作吸引过去了。他掌心的热度直烫她的心,烫得她的皮肤上激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往其中的一粒殷红上一抿,她整个身子都一抖,身下马上就湿润起来。
毕竟只有一只手,不方便,杨越泽一咬牙,把围在脖间吊着伤臂的纱布扯了,吓得含笑要直起身子给他重现固定。他死死压着她的肩膀,手劲儿大得她挣都挣不开,她倒吸一口凉气,“别啊,你要怎么样,我帮你还不成嘛,等会要更严重了,我罪过就大了。”
杨越泽咬着她的唇角低笑,“我一手摸着你的胸,就没手摸你下边了,你自己选个地方摸啊。”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杨越泽说出来的话,有这下流,“你你你……”一顿你没完没了的,挡着他的手放了下来,默许了他的自残行为。比起要她自慰给他看,她宁愿他伤上加伤,不死贫道,死道长嘛。
双手万能,不一会两人都光光的,贴在一起,杨越泽埋在她的胸前,看着那诱人的两峰,鼻尖在其间辗转,都是足以让人溺毙的乳香,柔软,俏丽,丰腴,当唇真正上来含住其中一粒挺立乳蒂时,顾含笑有一种电流般的战栗流过全身,身下的淳淳水流,沾湿了床单。
他的唇舌继续在她乳蒂上逗弄着,很温柔,顾含笑觉得自己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情不自禁地贴近他,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里面一点。”这个女人每次沾染了情欲,妖娆的,连杨越泽这么个清冷的都招架不住,嘴唇在点点往下亲吻中也进入那个桃花源地,湿润,温暖,深沉的声音从相贴的嘴中溢出,“‘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黑毛毛被他口中吹出的气弄得痒痒的,又听了他这么文艺的淫话,顾含笑止不住笑了起来。
趁着她乐得不可开交,他把她腿一分,腰身就往前一冲,“哦……”她还来不及收回的笑声转为了呻吟。他一听着她喊,就激动,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挤到她的小蜜壶里头,里头一圈一圈的软肉裹着,随着她的呼气蠕动,一紧一松地夹击。
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床儿吱吱响,摇啊摇,摇啊摇,摇得男人直喘气,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女人尽流水,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晌贪欢。
到底还是用力过大了,杨越泽手臂上渗出了点点殷红,含笑红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重新包扎,人医生也没说什么,她自己倒是心虚地很,急急忙忙得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