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沿着天仙谷中的一条小径cǎi_huā,主编的小篮子里已然放了好几种颜色的野花,相护映衬着倒也好看。
“小姐,我们不是来寻东西的吗,你怎么天天巴巴的到处拈花惹草,倒忘了正事?”黄莺无聊的跟在小姐后面嘟嘴埋怨道。
“拈花惹草?”青莺好歹没笑喷了,指着黄莺一张小脸啐道,“亏你平日里还妄称自己是识字的,快别说出去让人笑话呢,字典里查查拈花惹草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黄莺突然悟道自己大抵说错了,仍不愿承认,捂着羞的发烫的脸颊反呛道,“我怎么不知道意思,难道男人能够拈花惹草,偏我们女人就不能,只是花草略有差异罢了。也亏小姐平日里夸你是个伶俐的,怎么脑筋也有转不开的时候?”她一番强词夺理倒说的理直气壮。
白蘅走的累了,见前面一处平坦的石头很适合休息,提了篮子便走了过去。
青莺与黄莺两人顾不得继续斗嘴,一个人忙接了小姐的篮子,另一个小跑着到前面取出身上的手帕扑在石块上面。
“这里刚好能够晒到太阳,又温暖又舒适,好久没得这么舒服温暖的日子了。”黄莺扶着小姐坐下,伸手一边替其捶背一边说道。
“我已连着采了十日的花草,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
青莺与黄莺面面相觑,两个人初来乍到但觉天仙谷果然是的什么奇怪地方倒是一点没觉察。
“嗯嗯,我知道,外面冰天雪地草木凋零,而天仙谷中却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点确实是很奇怪的现象。”黄莺说出了内心的感慨,又深呼吸一口谷中温暖湿润的空气顿觉沁人心脾的舒适。
又是不懂装懂,青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而沉思一刻道,“奴婢倒发现了些许蹊跷的地方,说出来给小姐听听可还有道理。
白蘅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青莺继续说下去。
青莺便皱眉说道,“不知怎的自进来后每日日出便随小姐出来cǎi_huā草,谷中大部分地方估计已被我们走过了,如今细细想来这些花草的布局好生奇怪。像个什么东西,譬如太极八卦阵一类的卦象,但是若要奴婢说出个具体来又着实说不上来。”
黄莺出神的看向青莺,没料到她如此聪慧细致,顿时自惭形秽低着头不敢再多嘴。
白蘅赞许的道,“难为你如此心细,正是这样,所有的花草栽种布局都在特定的点上,若非从全局出发细致到点点滴滴旁人一定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但是这个局却不是什么太极八卦一类简单的卦象,它更复杂,我苦思冥想了这么些日子今天终于有了些眉目。”
“别是我们想多了,花草若是按照特定的位置播种,那么绝对是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日后生生枯枯不为人所能左右,外貌变化就更加不可预测。小姐若是如此分析只怕会误入死局,反而与我们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黄莺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瞪着眼睛,瘦削的小脸与青莺圆乎乎的包子脸各自都显得十分明显。天知道青莺可是尽着做姐姐的本分,但凡好吃好喝的都可着她呢,偏她就是吃了不长肉。
白蘅从篮子里取出一枝美人蕉来出神的看着,良久方道,“我四年前来此地之时它便有十株,如今依然如故。天仙婆婆面前我也试着打探一二,据她所说乃是谷里的气候土壤使然,使得花草得尽雨露滋润所以从不曾枯萎与衰败。是以,我敢肯定的说我们的猜测绝对没有错,只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分布,破解的机关又在哪里却需我好好动动脑子。”白蘅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近些日子日思夜想有点操劳过度,更觉体力不支,精神疲乏的紧。
黄莺傻大姐般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叹道,“原来如此,亏我跟在你们身后,竟然从来没人和我说一下!”
“谁要和你说,我们若是只顾着和你斗嘴找乐子,哪里有这些发现呢?”青莺不屑的鄙夷道。
白蘅却已然站起身来上了石块,放眼望去视野里都是一片红花绿叶的海洋洋溢着浓浓的温暖气息。到底是不是外祖父为了确保安全起见设置了迷雾,还是确实是我多想了。进谷这么多日子,图纸上的路径已经走了无数遍却次次不能顺利通过。老天爷啊,烦您给点提示指导白蘅今早寻到传国玉玺,如此方能避免一场滔天浩劫,救万民于水火,免生灵之涂炭。
“小姐,快别再想了,马上就要到午时,若是再不回去恐那老妖婆又要魔性大发折磨于我们。”青莺已是伸着手摇扶小姐下来。
自白蘅主仆三人进得谷中,天仙婆婆每日里近些人气略觉得好些。但是她已然一百另一岁的高龄,体内的精血若不及时得更新鲜血液的替换,身体的各个器官就会加速衰老。死并不可怕,当一个曾经美若天仙的女子看着镜子中自己衰老的容颜却是以怎样的可怕情景。每隔三年,她便需要连续取新鲜血液三月,如今离三个月还有十天,眼见得大功告成又可恢复年轻貌美状态。天仙婆婆对着镜子取出手绢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大白天的出去吸血可不是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但是为了不让白蘅发现真相,只能行此下策。
见白蘅提着篮子进来,纤纤袅袅一副娇柔姿态实在像极了当年的徒儿,慈爱之心顿生。掩饰住内心的真实情感,瞥了一眼白蘅的篮子,“蘅儿被世人许为聪明才智无人可与比肩,怎不知道草药才是用来治病疗伤,而那花朵儿仅仅是供人们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