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救人。冥冷睨了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的魁一眼,甩开缠著他的那只手,道:
「光说句话,你都可打三四个呵欠,你不是拖累是啥?」
转眼间,冷风扬起,魁像变了个人似的,五官妖美,撒娇的模样被冷冽取代,混浊的紫眸益发的慑人,他拿出发带束起瀑布般的长黑发,在冥和舜柔的惊愕目光下,魁说:
「现在可以了吧?」
三人走进洛尔斯总部的旋转玻璃门,在後头的舜柔马上没入另一边的大堂墙壁之中,早已埋伏在此的焰少来不及看到她,就被魁挡住了。幸好魁来了,以他的身手,应该足以应付不死身的焰少。
舜柔走到升降机前,按下掣,升降机门滑开,她走进去。
纯银打造的楼层按钮下有个小小的方型铁片,她只是关上门,然後以小刀撬开铁片,她把倪造的员工证插进去卡槽之中,卡槽上亮起绿灯。
几乎是在同时,升降机立即往下降。
舜柔掏出巴掌般大的麻醉枪,里头的药效大约可维持十五分钟,其间,她一定要救出月灵。
假如月灵是在地库的话。
她靠著楼层按钮的那一边站,升降机门一滑开,外头的守卫心生疑惑,走进升降机内察看,她马上朝他颈後开枪,守卫马上倒地。舜柔乘隙走出,地库很小,根据星传来的洛尔斯总部平面图,她只要再转一个弯,就会来到关著月灵的地方。
舜柔贴靠著墙壁行走,无声地往前移动。
不久,她听到了呼吸声,微探头,她看到其中一个守卫。
提起麻醉枪,她靠在墙角边缘开枪,倒地的声音轰然响起。
「谁?是谁在这?」另一名守卫谨慎地提著枪朝舜柔的方向走来,她闭起眼,听著脚步声渐次急促并接近,在守卫转弯对上她的刹那──
舜柔一脚朝他的小腿拐去,在他往右摔之际,弓起手肘劈落他的肩胛,另一手扣下板机,发射麻醉针,守卫顽强地打算拿出手枪,在对准了她那刻,敌不过药力而昏过去。
双脚跨过那昏死的守卫,舜柔看见了坐在宛如囚房中的月灵,月灵骨碌的双眼看到她,高兴地喊道:
「婺!」
舜柔没说什麽,迳自取出一根银线,在锁里一卡,打开了锁,她又脱下帽子让月灵戴上,拉著她就要走。
在升降机内,她们合力抬走那昏倒的守卫,然後舜柔把月灵推进升降机。
「月,很抱歉牵连到你,他们要抓的人是我,你快走!冥的车子就在总部外。」
「冥哥哥也来了?」月灵惊讶地问。
「他喜欢你,这次只有冥、魁和我来救你,这是冥坚持的。」舜柔说。
月灵不能置信,冥哥哥不是不喜欢她的吗?怎会单枪匹马来营救她?
「我是说真的,好了,你快走!」舜柔不再说什麽,走进升降机,拔掉那张员工证,瞬即退出升降机,任由升降机门关上,挡住了月灵的惊叫。
「婺,那你呢?」
那麽她呢?舜柔摇头失笑,当然就是回来这龙潭虎穴了。月灵有冥的在乎,甚至令那向来冷傲自恃的男人独自扛下责任来救她,那舜柔这没有价值的棋子,无人在乎,只好自力救济了。
她走回那囚禁月灵的牢狱,重新锁上自己,低头数算时间。
既然月灵在这儿,那表示郝天渊和冥正在对峙,她相信冥的能耐,然而郝天渊也是强劲的对手……她到底在担心些什麽?该不会是那男人吧?
这里不太舒适,她可以感觉到阴冷潮湿的地板传来阵阵寒意,偏暗的灯光像是个牢狱,想不到郝天渊那麽讨厌她,囚她的地方竟简陋至此。这令舜柔很悲哀……为什麽当初的自己这般天真呢?以为怀上他的孩子,就很快乐、很幸福……怎料,他一点也不想要。
不想要她,更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有很多次,她也悲哀得想哭,却半滴泪也没有流下。
是因为她太伤心了吗?伤心得连泪也挤不出来……
不久,守卫一个一个地站起来,他们看到有个女人坐在囚房内,皆有点疑惑,但既然那女人还在,应该是没事了吧?突然,一个男人大步地走来,看来是不知哪来的守卫。
他大声说:
「艾尔特的人在胁持总裁,我要带这女的上去。」
看守的两名守卫马上取出钥匙开门,新来的守卫押著她的肩头走出去,因为地库的光线不太充足,加上他们从未留意过被囚的女人长成怎样,没有人知道,她被掉包了。
那守卫紧扯著她,并以枪枝抵著她,将舜柔带上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一路上,看见不少守卫都瘫倒在地上,应该是冥的杰作,她无奈低叹。在守卫的催促下加快脚步,守卫看见冥和郝天渊相对,扬声道:
「住手,人质在这。」
「原来洛尔斯的『神』需用到下三流的手段自保。」冥嘲讽地说。
「谁叫你把人带上来?」舜柔听出了郝天渊心情不好。
冰狮剑客.希进* 发表於0#$)
「我是怕郝总裁有危险才、才……」守卫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好,握著枪的手抖得起劲。
冥侧身一看,瞧见了舜柔,即时明白了月灵跟她掉了包,也是说他心头悬著的女人暂时安然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