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些小玩意是她在北京的各大小巷里淘的,他请人鉴定过了,都是真品,价格不便宜。
厨房里两人的碗筷、茶具,也是她新买的,造型独特,手感超好,同时,价钱也相当咂舌。
叹气,这丫头啊,不是一般不会过日子,那是相当不会过日子。
摇头,挺无奈的!
抿嘴笑,所以啊,他只能拼命挣钱,做男人的,不能让自己女人缺钱花。
纪晓云低头喝了口花茶,再抬头,眼睛里的恼意恨意已隐去,笑着说,“国泰哥,你泡的花茶真好喝,”
富大喝了口茶,诧异地说,“好喝?哦,那是因为你渴了,”
乔小麦憋笑,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老大,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纪晓云低头又喝了几口,说:“反正我就觉得挺好喝的,国泰哥,我也买一个专用茶杯放在你这儿,好不好?”
乔小麦捞起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腿上,身子微微朝富大那边歪,左手拿杯子,右手从靠枕下摸上富大的腰,狠狠一掐,富大闷哼一声,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放在沙发上,慢慢后移,从靠枕下摸到一只要缩回去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又捏,说:“你又不常来,买茶杯放在这里干嘛,落灰啊,”
纪晓云娇羞地说,“买了茶杯放在这儿后,我就可以常来了,”
乔小麦笑,富大摩挲着杯子说,“你学校离这这么远,大老远的跑一趟喝这杯茶,都够买一包茉莉干花喝半年的了,再说,你有时间喝茶,我也没功夫给你泡,我公司那么忙,我喝茶都是助理帮泡的,”
纪晓云不甘心,“那乔小麦呢?你没时间泡茶,她把茶杯放这干嘛,”
富大说,“哦,她那杯子是用来喝奶的,”
乔小麦噗嗤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呛的直咳嗽。
傻宝
富大看着纪晓云上了公交车后,问驾驶座上的乔小麦,“还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我们就回家,”
乔小麦抱着熊熊,爱搭不理地说,“你去公司吧,送我回宿舍,”
富大点了下她的鼻尖,“大过节的,我去公司找谁啊,”要不是纪晓云一副你不出门,我也不急着走的样子,他也不用装样子,开车出来跑这一遭。
乔小麦叼了根紫薯在嘴上,“你找谁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要回宿舍,”
富大俯身过来,勾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宝贝,生气了?”
乔小麦推他,“我生什么气,人家有难,你拔刀相助,这等行侠仗义、施财怜悯的好男人,哪里找哦,”
富大张嘴咬上她嘴上的紫薯,一点点地吞掉,虽然两人已经二垒了,可这嘴对嘴喂吃的,还是第一次,乔小麦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富大就笑了,好不风骚!
他说,“没生气就好,”然后,直起身子坐好,启动车子,掉转车头,公交站离小区不远,真的是一加油门,就到了家。
车子停在公寓前的车位上,乔小麦反应过来,跺着脚说,“我要回宿舍,送我回宿舍,”
富大偏头看了她一眼,“吃完晚饭,我送你回去,”
然后开门下车,绕过车头,开门让丫头出来。
乔小麦不干,抱着熊熊,哼哼道,“我不要在家里吃饭,我要出去吃,”
“好,你想吃什么?”富大低头,好脾气地说。
乔小麦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给点好脸i)的孩子,嚷嚷道,“我要吃学校后街的麻辣烫和烧烤,”
老大在吃上从不亏待她,皇城哪里新开馆子,哪里出了新菜式,都会带她去吃吃,只是不许她吃路边摊。
其实她也很少去吃,主要是她的胃被姥姥和阿娘养的太精细了,只要一吃不干净或者稍微变质的东西,就会拉肚子,这点,跟胃容量和胃承受力bt强大的贾凡凡不能比,那家伙过期的方便面一顿吃下三包都屁事没有。
现在大食堂的管事一见她和贾凡凡就头疼,因为这么大的食堂,总归会有点食材不新鲜、调料不过关等这样那样的疏忽,所以,只要她因吃食堂的饭而出现不良反应,如腹泻、呕吐等,贾凡凡就去找大管事去谈判,你上面有人,不搭理?
行,先叫上十几二十个兄弟在你场子里呐喊叫嚣;
撵我们?行,写上横幅,叫几个年轻力壮的用自做的担架抬上受害者,围着学校绕一圈,给你的食堂打名气。
q大,作为全国的重点大学,讲究的就是舆论自由、人权自由。
这么一闹腾,管事,拜拜了,您奈!
贾凡凡和莫美人吃饭时都喜欢拉上乔小麦。
莫美人也是精细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会拉肚子,拉上乔小麦,是为了试毒。
贾凡凡主要是想借机闹事,过过大姐头、十三妹的瘾,一顿饭下来,她要问上十几句:肚子疼不疼,有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要是疼,她眼睛就跟那夜里的夜明珠般,灼灼生辉。
若是没事,就非常的沮丧。
弄的乔小麦连大食堂的饭都不怎么去吃,一般都去三食堂,吃小炒。
外面小店,也是去那种信誉非常好的地方去吃,不是怕人家饭菜不干净,只是怕面对贾凡凡那双时时刻刻跟x光探测仪般的眼睛,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不是人,而且饭食检验仪器,太恐怖了,所以,像麻辣烫、烧烤那种在学生中间很受欢迎的小吃,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