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大床上,女人一袭火红小短裙,黑发散落在枕间,似娇似嗔的叫他:“老公,上来呀~~”
南慕白觉得今天真的有可能会一不小心折腾死这小妖精。
一个大步跨上去,大手抓住她纤细性感的脚踝,直接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下,就着这个姿势便直接吻了下去。
那吻凶猛而强势,带着几分人类最原始的野兽般的粗暴,与身下娇软温暖的身体形成一种极端的力量上的对比,他听到她发出类似于抗议的模糊声音,两只小拳头攥紧捶打在肩头,与其说在拒绝,倒不如说是在**。
平日里能忍一二十分钟来挑起她兴致的男人,忽然就怎么都忍不住了,大手一扯,围在腰间的浴巾便落到了脚下。
长指顺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路摸上去,然后在某一瞬间,骤停。
眉头皱起,他抬头,眸底**痕迹尚未收敛,已经被一层冷冷的怒掩盖了:“郝小满,你”
郝小满躺在他身下,不得不说,要在这男人这么强烈的攻势下保持清晰的头脑,实在有些困难。
虽然有点动情,但她至少能从他此刻的脸色中感受到,欲求不满的南总大概要比她难受上万倍不止
她眨眨眼,像是这才记起来似的,笑的一脸无辜:“啊我突然记起来,我来大姨妈了呢”
顿了顿,又笑眯眯的补充了句:“我之前问你确定要对着我这张写着我讨厌你的脸吃饭,你说你会自动把它归为是我大姨妈来了的缘故吗看,真被你说中了,大姨妈来了”
南慕白忽然用力的阖眸,深深吸了一口气。
郝小满歪了歪头,一眼就看到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竭力的忍耐一根一根清晰的凸显了出来。
不知道他是在忍耐怒火还是欲火,反正哪一种都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趁他压制的功夫,她忙小心翼翼的把身子从他身下挪出来,顾不得脱掉睡裙,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春秋长裙套上,抓过一件外套来便往外跑。
就让他自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欲求不满的滋味吧
这多少也能弥补她前些日子被他折腾的下床都腿发软的恼意。
没想到手刚刚碰到门把手,腰间却陡然一紧,她尖叫一声,不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男人抱着几步丢到了大床上。
她吓白了脸,这厮不是疯了吧打算跟她来个浴血奋战
男人修长的身躯在她起身之前便覆了上来,低邪冷笑:“之前看你初经人事,怕你接受不了太多的花样,正好趁这个机会,我们俩来共同探讨一下”
郝小满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你休想”
她顿时恼羞成怒,愤怒的瞪他:“南慕白,你敢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试试,我出这个门就给你戴绿帽子你信不信”
“别挑衅我,你该知道在这种时候挑衅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滚开”她控制不住的尖叫。
男人却只是冷笑,大手探入她后背,将她好不容易拉上的拉链勾了下来,刚刚强行脱下一只衣袖,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恍若未闻,垂首便捉到了她的唇,狠狠的吻,以舌尖强行撬开她紧闭的唇舌,几秒钟的功夫,她身上便又只剩下了那件红色小短裙。
郝小满不一会儿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绝望的想,她以后再随随便便玩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她就是猪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大有不等到他接电话就不罢休的架势。
南慕白明显的被打扰了兴致,暴躁的伸手拿了过来,直到划开接听,唇自始至终却都没有离开过那两片柔软馥郁的红唇。
电话里传来林晚晴带着哭腔的声音:“慕白,你大哥要把我带去美国,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去美国,慕白你想想办法,我会死在那里的,他一定会把我折磨死在那里的,慕白你救救我”
郝小满慢吞吞的坐起身来,淡淡瞥了眼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他大概就是传说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那整整齐齐排列在腹部的八块腹肌被斯文绅士的名贵手工西装覆盖,前一秒还带着狂野气息的男人,眨眼间又恢复了优雅冷静的商场精英本色。
再隔音的手机,靠的那么近,也足够她把刚刚林晚晴无助凄婉的求救声听进耳中了。
据说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不得到满足,下面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恢复下去的,可林晚晴却做到了,一通电话,瞬间让他冷静了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动作有条不紊的穿衣服,明明跟平日里没什么差别,却仍旧能感觉到他在赶时间。
“她现在是南慕青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妻子,他想带她走,你又能拿什么理由把她留下来呢”
她双脚着地,双手撑在身侧,歪头打量着他:“趁着你大哥现在判断失误,倒不如就顺着他的意思来,先让他跟林晚晴离了婚再说。”
男人系领带的动作微微一顿,眯眼看她:“判断失误”
郝小满点头,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对啊你没有发现他从回国后就一直努力的在勾搭我吗”
很明显,南慕青以为他移情别恋喜欢上她了,所以才把矛头对准了她,以为把她抢走了就能狠伤他一顿,他倒不如顺水推舟,既救了他的林晚晴,也能让南慕青顺顺利利的离开,至于她等到了美国,正好可以跟二哥经常见面了,反正南慕青又不会碰她,而她短时间内也不想再结婚了,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