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盛都住下来。
这个念头浮起来,哪里还能睡的下?
可是人早闪没影了,她难不成还真的起身去追?
靠,外头冰天雪地的,她疯了才半夜三更的出去。
慢慢的冷净下来,冷清一捂着脑袋再次倒在了床上——
反正不差这一晚,他不是留了地址给自己么,明个儿再说吧。vece。
楚夜辰直至次日午时才回府。
一袭紫袍仍是昨个儿穿出去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看到冷清一苦笑了下。
“娘子可有吃的,为夫饿的要晕过去了。”
“你们军营里不管饭的么?”
“军营里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
“……”
“我先去沐浴,娘子一会陪我用午饭啊。”楚夜辰转身去了净室,面上的一抹苦笑方真正的显现出来。
军营里头是有饭吃,而且管饱。
可问题是他们没在军营呐。
不是他想瞒着一一,而是有些事和她说了也是与事无补,不过是凭添她的烦恼罢了。
光一个冷若风就够她愁的了,若是再把外头的事和她说了。
他家娘子不得愁白了发?
他可舍不得。
……
“小女子见过二皇子,给二皇子请安。”
女子娇羞的福身,露出雪白的脖颈,娇柔妩媚的声音似流水潺潺,轻易的就拨动着二皇子的心弦。
二皇子挑了眉懒洋洋的一笑,笑容阴寒而没有半点暖意,“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着,又想和爷说什么?”
“小女之前不懂事,顶撞了二皇子,还请二皇子看在小女无知的份上饶恕小女子。”
红衣女子眼底屈辱掠过,却被她很好的掩了去,长长的睫毛轻颤,似树上的霜,雾棱棱的煞时好看,贝齿轻咬,她莲步轻移,整个身子已经偎入二皇子的身上,娇羞的垂下眸子,“爷您是贵人,哪里能真和小女计较呀,人家先前不是被爷的身份给吓到,才一时不知所措的说了些糊涂话么。再说,爷您不是已经罚过梅惜了么?”
梅惜,红衣女子一身妖娆,尽显媚态,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竟然是被二皇子羞恼之下送入红馆的梅惜!
“那也叫罚么,爷若真罚你,这会还能站在爷的面前?”
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宁可毁掉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爷疼梅惜的心梅惜怎么不知呢,梅惜日后定一心一意服侍爷,绝无二心。”
“哦,那么,你待要如何一心一意的服侍爷?”
半躺半靠的歪在软榻上,紫色镶宽边的长袍散开,看着一点点朝着自己偎过来的梅惜,二皇子阴柔的眸中有邪魅的光掠过,低头看着怀中软成一团的女子,眼底几丝不屑几分冷意,看看,前些天那般的信誓旦旦,宁死不从,他还以为她多么的有骨气,如今不也在他的面前化成了一汪春水?
“爷想梅惜如何服侍爷,这样可以么?”
纤纤玉手向前伸出,露出半截藕般白的手臂,一点点的,伸向二皇子的腰间玉带。
轻轻一扯,玉带滑下。
衣袍半开,青丝随意披在身后的二皇子愈显诡谲气息。
眸子似阂非阂,似笑非笑的就那么半靠在榻上,由着梅惜一点点的接近自己。
梅惜似是受到了鼓舞,纤细玉指轻盈抬起,在二皇子的胸前轻轻抚过,打滑。
缓缓的画起了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而她自己,则是慢慢的俯身,仰了下巴,红唇轻轻的对着二皇子的唇就凑了过去。
另一只手则是缓缓的解开身上衫裙,轻轻褪下,露出光滑而嫩白的双肩……
眸光流转,妖媚娇嗔。娇躯似柔弱无骨,整个贴在二皇子身上。
红唇微掀,呵气如兰,“爷,梅惜这样服侍您可好?”
镇国公府——
冷清一啪的落下一颗白子,哗啦吃掉黑子一片,朝着楚夜辰挑挑眉,笑的不无得意。
“你输了!”
161 疑起
紫色衣袍猎猎,霍的卷起一道劲风,砰的一声就把梅惜重重摔了出去。
地板上铺有厚重的地毯,梅惜知道自己的骨头没有断。
可袭上身的痛楚却甚似于骨断筋裂——
二皇子竟然把她摔了出来?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