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石兵傀望着方志，目光泛起一抹复杂，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难以言明。”

“呃？”方志没明白玄石兵傀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地时候，玄石兵傀看向方志，平静道：“前世我名秦献，这一世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秦献，还是继承了秦献记忆，所诞生出的傀灵。”

此言一出！

方志神色骤然大变。

恍惚之间，他想起了妖灵境中的第三小境，赐灵境！

先前的秦献，多半是妖命境第一步修士。

亦就是说，掌握了赐灵神法的秦献，在临死之前，锻造出了一具衰命境兵傀，并自身的记忆灵魂，尽数赐予给了玄石兵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