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说到倾尽心血四个字的时候，格外咬重了一些。

可想而知，他对方志是真的喜爱。

方志闻言后，略有呆滞地抬起头，虽然他隐约料到了韩霄前面的那段话蕴含的深层意思，但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说出。

一时间方志为之沉默，弯腰参拜，不言不语，扶枪的那只手，不断摩擦着小坑洼的枪身，另一只手不断拽扯腰间地黑袍。

方志似乎像是在考虑韩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