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分钟?!“你就知道我只有五分钟了?”
“那……光速五秒?”鹤唳兴奋的凑过来,“现在试试?反正就一眨眼!哎呀我跟你说他们规定我不能在这儿有任何涉及传宗接代的行为,我本来也不是那啥旺盛可越不让我干我越想干啊不如你死前咱俩试试吧?”
果然不该跟她纠结这个话题,潇潇一脸嫌弃的转过头,调节了一下后又转回来问:“国家派你来杀我,为什么?”
“你傻呀?想不明白?你在这儿杀个人万一是我祖宗呢?!”
“就为这个?”潇潇笑了,“那不是挺好嘛,告诉我哪个是你祖宗,我这就去杀。”
“去吧去吧,我也想知道呢。”鹤唳乐呵呵的。
气氛一时间竟然好到,仿佛很多年前还在墨门一起上课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有些沉默。
可是,不能放松警惕,潇潇心里暗暗提醒自己,鹤唳她好像天生对这种软化人心的情绪绝缘,两次了,前后一共两次交锋,她回回都用无害的表象掩饰她的突袭,让人防不胜防,恨得咬牙切齿。
虽然现在她完全不需要做这样的掩饰就能杀死他,但是如果再中同一个圈套,也不用她动手了。他自杀算了。
“所以,他们认为我们穿越到这儿,会影响后世的生活,所以派你来杀我们,是这样?”
“嗯哼。”
“哈,哈哈哈哈!”潇潇大笑起来,血沫飞溅,“不就是怕手里的权利一夕覆灭嘛,立的什么牌坊,你居然还屁颠屁颠的为他们的女表子坊添砖加瓦,鹤唳,入党申请书填好了没?推荐人是谁,老头子吗?”
鹤唳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以拳击掌:“哦!对哦!是诶!我居然没想到!哎呀呀!套路好深!”
潇潇眯起眼,引诱道:“就这样,你还心甘情愿吗?为什么不留下来呢,长空他和你也没仇,我们三个人联手,想在这儿逍遥自在多容易啊。”
“留下来和你们3p吗?不要不要好恶心啊。”
“……”
“而且。”鹤唳擦擦嘴,嘟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反社会的,我和祖国母亲又没仇,出道这么多年赚了那么多钱一点税都没缴过,我心里还过意不去呢,哎,他们肯定知道我偷税漏税,这样都没抓我还给我活干,我一定要好好干活,好好杀你们,报答社会,报效祖国!”她握拳,遥望东方。
潇潇被恶心到了,面无表情的坐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那你动手吧。”
“我能虐杀你吗?”鹤唳问。
“哼,随便。”
“不是因为我有这个嗜好啊。”鹤唳卷袖子站起来,她拿了两根木棍,上前抵住屋子的门和窗,确保里面的云素不会出来,“实在是太伤心了,你看,你老是说什么同门同门,好像自己多重情义似的,结果死到临头还不忘给长空报信,告诉他我受了伤抓紧来杀我,我好伤心啊,哭了一路!”
“……”
鹤唳上前,速度极快的用膝盖抵住潇潇的伤处,他哼了一声,血液立刻浸染了她膝盖上的布料,她一手控制他的双手,另一手动作温柔的拿链条缠住他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本来就疼痛的肺部因为缺氧而更加胀痛,潇潇急促的呼吸着,一声都不出,他清隽的脸被憋得青紫,眼珠慢慢的鼓起来,眼球翻了上去,舌头忍不住伸了出来,整张脸狰狞可怖。
听到声音不对的云素从窗户缝隙往外看,大惊失色:“潇哥!潇哥!你放开他!你放开他!”她拼命拍着门,又去翻窗,可出不来,她大声的哭着,骂着,后来还用柴刀砍门。
可猎户的房子本就为了防野兽而特地加固过,鹤唳又精心布防,潇潇死前,她是绝对不可能出来了。
这边云素大哭大叫拍着门,鹤唳却不耐烦了,她回头朝云素亮出手里绷成一根直线的银链子,笑道:“你吵得我心烦呀云素妹妹,我一时收不住把他头拉下来怎么办呀。”
“你放开他!你这个恶妇!你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潇哥!放开他!”云素大叫。
“哈,关你什么事。”鹤唳转回头,“她说有事冲她去诶,你说她的命能不能抵你的命啊?”
潇潇的反应是一把钳住她的手臂,目呲欲裂。
“好吧好吧,不抵不抵。”鹤唳继续匀速拉链,她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一直让潇潇缓慢的窒息,却总有一口气在,这个过程之痛苦,远超过把人溺在水里。
只有刺客了解刺客,他们虽然已经减少了应对刑讯逼供的耐受度训练,可是疼痛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有身心双重的死亡恐惧才能给他们带来最大的打击。
云素已经快疯了,她的哭号传出五里地去,在山里没完没了的转。
“她这样看着你死,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鹤唳还有空关注这些,啧啧摇头,“哎你说你一个刺客,沾花惹草做什么,害我平白多点罪孽。”
潇潇已经没法做什么动作了,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手也乱抓着。
死神仿佛已经站在他身边,但是举起的镰刀却迟迟没有砍下,他无比渴望降临的那一刻,渴望到,他现在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求鹤唳给他个痛快。
“诶,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鹤唳忽然在他耳边道,手下却还是没放松,“我只要带回你的武器和水晶,就代表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