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些卑鄙的想法。正当征服(我以前拥有两三位女友)和s精能力旺盛的时期,每次她月经一来,我就宣称我的性欲太强了,这个星期我必须去打野食,或者不要见她。想到这点我就羞愧难当,我向她以及所有的女人道歉,因为我是这样麻木不仁。另一个低潮期是在她和女友腻在一起的时候,我急着找她,几乎找遍了整个校园。我自己迅速创造出许多痛苦的幻象,等找到她时,我已经勃然大怒,一整晚歇斯底里地哭泣,直到进入她的体内获得安全感为止。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想c控一切的绝望情绪才能获得缓解。我害怕无法和她沟通,丧失了我对她的影响力,也失去了她的爱。这点是非常重要的:想要控制她的理由是要让她爱我,而不是因为我对她的爱依附在控制上。本然的我不够好,不足以让她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边,我必须c纵、控制、欺骗,才能被爱。这种感觉持续了十几年,由于我渐渐能够信任她,而且自信越来越强,才大大地改善了状况。
“我喜欢婚姻,我们一直是了不起的搭档。对我来说,婚姻保障了我所渴求的安全感,而且确定有女人可以照顾我,好让我能够追求成功。跟许多已婚的朋友比起来,我曾自豪拥有好妻子:负担比较多的家事、不会无理要求等等。我不知道如何维系婚姻,她也不知道如何告诉我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我们拖拖拉拉过了这么多年,才结束彼此的关系,实在应该为我们的毅力和爱情表示敬意。(岔开一下,我刚给她打过电话,告诉她我多么感谢她,而且很高兴跟她结过婚。离婚5年之后,我们开始重新建立亲密关系和信任——拥有这样一位特殊的朋友,感觉太棒了。)”我的婚姻生活中,性关系始终很好。一方面由于年轻,加上住在民风较保守的社区,我们大部分将自己限制在传教士姿势(男上女下)上。我喜欢kǒu_jiāo,所以会为她做kǒu_jiāo,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对待我,所以就避开了。诚如预期的,我们性生活的品质是关系好坏的指标。我的性欲很容易受压力影响,在压力沉重的日子里,我们没有性生活。同样,在这方面我表现得相当自我中心,以致对我们的关系带来长期的伤害。在事业顺利时,我的情欲高昂,遇到不顺利时,性欲就会衰退。在下一次认真的关系里,我想要在这方面改进。
“在一切顺利时(7年里60%的时间),我们一星期做a3~5次。如果生活得很惬意,我们会胡搞、瞎缠,做a10次以上。而在最后一年事态严重时,我们在12个月当中行房13次。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或跟她一起z慰过,她也不曾这么做。她很少或者从来没有为了我而假装高c,这点我很感谢。
“子女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婚姻破裂的根源。我怕孩子,真的不想负起这方面的责任,至少在拥有足够的钱、够格做一个父亲之前,我不喜欢有孩子的混乱、麻烦与不便。我一点也不想在世界上留下我的种。
“不管怎样,她正面临年近30的危机,担心太迟了无法生育。有一天她说她想要一个孩子,因为这世上没有其他适合她做的事。我的答复是:”这对婴儿是不公平的。如果这是你对自己的感觉,那么你也不合适当个好妈妈。‘多么伤人!当然我不相信她真的那样想,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是聪明而能干的。
“我相信一夫一妻是婚姻较好的选择,主要是因为处理这样的局面已经够复杂的了。在婚姻的最后一年里,显然她已经对我不忠实,于是我也有了外遇。即使如此,我还是感到很难受,真的很内疚,你明白吗?我十分敬重我太太,在我们共处的日子里,只要看了别的女人,我都会有罪恶感。在我展开两段婚外情时,我没有告诉她这些事,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要她也告诉我她的外遇。但当我真挚爱上一位20岁少女时,我慌了手脚,便告诉她实情,她竟回答:”这对你太好了,随你高兴去做吧!我不在乎。‘想到这里我仍然伤心不已。在我们进行婚姻咨询时,她不谈论她的婚外情,所以我也说得不多,因此没有成功。
“结婚并没有让我失去什么,只有收获。我的二度单身生涯在27岁时展开,我非常了解男女关系发展的可能性,所以我不会逢场作戏,或是和一般的女人交往。我无法也不会去想像不同的人生……此生已是太完美了!”
“我36岁,是一名传教士,在关于耶稣基督的基本信仰上显得相当保守,然而在其他领域则属于自由派。我和妻子订婚时,我们一起上一家基本教义派的圣经学校,虽然我们已经订婚了,还是不准牵手。
“我们已经结婚16年,有5个小孩。大体上来说,我喜欢婚姻。当然任何的关系都会有小摩擦,但是我已经逐渐接受了。但愿我和妻子之间能有更多的爱和热情交流。我常常幻想自己娶的是另一位独特的女性朋友,我和她有亲密的情谊(但是不涉及性)。我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当初我会结婚。或许当时我会说因为爱,可是现在我才学会什么是真爱。
“刚结婚时,我是这个城堡的国王,而我太太是奴隶。我的宗教背景让我成为一家之主,造成我和太太之间情感上的隔阂,直到今天仍然无法填平。这不全是我的错,结婚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