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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伶伶不喜欢馒头了,只喜欢你。”叶伶扑闪着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纪北风。
纪北风被她盯得一阵燥热,双手捧起她犹如荔枝肉一般莹白的小脸,激动地问:“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叶伶闭上眼睛,向他嘟起嘴,水盈盈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要亲亲!”
纪北风乐坏了,也嘟起嘴巴,向着眼前诱人的唇瓣慢慢接近……
“呸呸呸!”他忙不迭地吐口水,嘴上还残留着粗糙的触感。他睁开眼睛,管家那张皱皱巴巴的脸出现在面前。
“啊——”纪北风慌了!管家在纪家已经呆了几十年了,他竟从没有发现这个老头子是这种人!
管家羞涩地揉揉手背:“少爷,你是不是饿了?怎么咬我手呢?”
纪北风火速用被子把自己包严实,咽了口唾沫平复了下心情:“我我我我睡蒙了……我不饿!”
话音刚落,纪北风的肚子就不给面子地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管家脸上绽放出有些诡异的微笑,声音听起来异常温柔:“少爷啊,夫人让我叫你去她房里走一趟,有好事儿要跟你说。”
“叶伶找到了吗?!”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起的好事儿。
管家的笑僵了一下:“你去了就知道了。”
纪夫人房中。
“丑死了!这个丑,这个更丑!这个脸跟螃蟹一样,是扁的!这个身子像母猪!我一个都看不上!”纪北风进入狂暴状态,撕扯着纪夫人给他的画卷。
可笑之极!难道以为叶伶失踪了,他就会随便娶个女人当媳妇吗!
纪夫人急得满脸是汗:“儿子啊,这都是媒婆千挑万选的姑娘,一个个都长得闭月羞花呀!这个脸圆圆的,旺夫呀!这个身子壮实,好生养!挑媳妇就得挑这样的呀!哎呀那个叶伶啊有什么好,脑子是坏的,成天就想着吃馒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叶伶就是最好的!”
“好什么好!”纪夫人简直心塞,“你娶个傻老婆,再生个傻孩子,你这等于让纪家断了香火啊!”
“我找人查过了,叶伶她小时候不这样的!她是被她那个后爹不小心磕到脑袋才变傻的!我们生的孩子一定不傻!”
纪夫人愣了一愣,仍然坚持:“那也不行!你别管了,婚姻大事要由我和你爹做主,你就等着当新郎官吧!”
纪北风把一堆撕烂了的画卷一把拂到地上:“找不到叶伶,我就终身不娶!”
“你——”纪夫人气得呼吸不稳,身边的小丫鬟忙帮她顺气,过了半天她才颤抖着说道:“你看着吧,你不娶亲,叶伶就永远回不来!”
“什么?”纪北风的眼蓦地睁大,“你再说一遍!”
纪夫人自知失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双手乱舞:“来人,把少爷带回房里,让他自己反省几天!”
“放开我,放开我,娘你把话说明白,叶伶她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叶伶她在哪儿……”纪北风奋力挣扎,却还是被几个家丁抓住四肢抬了起来。被抬出去老远,纪夫人还能听见他语无伦次的呐喊。
“放我出去!”纪北风拎起一把椅子,奋力砸到门上,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身子不由抖了一抖。
“咣当!”这次是笔洗。
“我不娶亲!”又是一把椅子。
“把我的叶伶还给我!”纪北风嚎叫着拿起床头的一个青花瓷大花瓶扔了过去。噼里啪啦,花瓶变作碎片。纪北风一怔——从花瓶里滚出一地的纸团。
他捡起一个纸团打开,发现是歪歪扭扭的三个字:
“纪北风”
纪北风心里一颤,连忙又打开了好几个纸团,里面竟然全是他的名字。
这些字写得丑极了,怕是刚开蒙的小孩也写得比这个好,但是纪北风却抑制不住地想哭。他忙不迭把一地的纸团都揽在怀里,手被碎瓷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叶伶,叶伶……”他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叶伶笨拙地拿着毛笔写他名字的模样。他曾经教过叶伶很多次如何写他的名字,叶伶总是学不会,后来他也便放弃了。这些名字,该是叶伶练了几百几千遍才写出来的吧?
“叶伶,叶伶,我竟以为你不要我了!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吧?只是你不知道怎么说……”纪北风呜呜哭起来。
管家进来给纪北风送饭的时候,看见他呆呆地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堆血迹斑斑的纸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少爷,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纪北风回过神来:“啊?”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老爷夫人考虑啊,怎么能就这么割腕……”
纪北风摊开手给他看:“是瓷片划破了,不是割腕。”
管家睁大双眼看清后才舒了口气:“少爷啊,你怎么这么淘气!”
纪北风忽然站起来,关紧房门,拉住管家的手,双目炯炯地看着他。
管家不知为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少少少少爷?”少爷怎嘛啦?今早还亲自己的手!现在又这样看着他!他心里好怕怕!
“扑通”一声,纪北风跪在了他的面前,管家大惊失色想要扶他起来,纪北风却坚决不起,甚至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声音里带着哭腔:“管家大叔!!!”
……
纪北风终于在管家的帮助下逃出了纪家,骑着一匹快马向城外的牛头山赶去。据管家说,纪老爷吩咐人把叶伶迷晕,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