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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串、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