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池边。
凤移花也不说话,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光着身便下了水。
水池因进来了一个人而如涨潮一般翻涌了少许,娇娘察觉出了异样,正想着她只是要落霞帮她搓背罢了,怎这丫头就傻不愣登的下来了,正要回头之际,便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这突来的动作惊吓住了她,张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几下,瞧着来人她就气死了,挣扎着从他口里逃脱,羞窘的锤了他一记,便道:“你怎来了,不是在屋里瞧你儿子吐泡泡吗。”
“娇娘,我想你了。”
禁欲了几个月,这一招闻到了肉香,便颇为激烈,一边说着话,一边那手掌便用力扒开她的娇臀,早已挺立起来的凶器在那娇艳的软嫩唇瓣上磨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娇娘顿时软了双腿,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凤移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将她抵到了池壁上,双手揉搓着那对饱满多汁的香乳,下面就如捣药似得啪啪抽弄起来,娇娘被撞的身子剧烈摇晃,麻痒的刺激感从身下传遍全身,她脸色娇红,禁不住就呻,吟出声。
可他如同一头野兽似得,在后面弄她竟还觉不过瘾,抽出那小恶兽,翻转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又火急火燎的刺了进去。
那一下来的又凶又猛,直抵蕊心,她小叫了一声,蓦地抱住他,十指便情不自已的在他背上留下了浅淡的痕迹。
“娇娘……娇娘……”他边抓捏着她的臀瓣,边亲吻她的红唇,水池里的波纹激荡昂扬,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那铁杵似的东西一下下砸入她体内,令她喘息都不匀,更别提回应他动情的低喃了,她只能晕乎乎的搂紧他,仰着头承受他给的热吻。
他瞧着她杏眸潋滟泛春光,黛眉轻蹙,俏脸晕红,身子在他怀里娇艳绽放,无助可怜,眸子一下暗沉,竟生出想将她狠狠弄坏,恣意驰骋的快感,身下的捣弄便越发急促紧密,娇娘觉得四肢百骸里都被欢愉占领,唇儿几乎被她自己咬破,她望着他,泪雾弥漫,随着他的节奏,吟声急促又娇媚。被欺负的惨了,她便趴在他的脖颈里啼哭,求饶,“大爷,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死不了,爷瞧你此时浪的不成样子,可是爽着了。”他坏笑着叼住她的香舌,搂抱着便出了水。
他的话令她羞耻,可羞耻之中又夹杂着禁忌的兴奋,她被压在池边的长塌上,跪趴着,他便从身后又狠狠灌入,一下一下的撞击,啪啪声,潺潺声,令她面红心羞。
她的脸贴着软滑的褥子,身子却被高高的抬起,分开,揉搓,那人狂态百出,恣意的将她摆弄,她看不见他的脸,便觉羞辱,委屈突如其来,她几乎将身下的褥子抠弄破了,眼泪溢出眼眶,哭声终是没有忍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于欢愉之中骤停,将人拢入怀中,怜爱的亲吻抚摸,一遍一遍的喊:“娇娘,娇娘……”
娇娘抬眼瞧他,见他眼中并无轻视,反是宠爱,哭的就更狠了,娇软可怜,无助极了,“我、我刚才看不见你,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不言而喻,凤移花恨的拧弄她的乳儿以示惩罚,转瞬又觉好笑,想着方才被她哭的心乱,还以为自己的轻狂伤了她,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既你不喜爷碰你,爷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娇娘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委屈的哽咽,“我看不见你的脸,摸不到你,便觉害怕。”一个人攀上欢愉的巅峰,身边却没有人,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
“傻宝,怎会摸不到我。”他怜惜的在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得安宁的魂灵,转眼便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便在你的身子里,怎会感觉不到,看来是爷那处太细小的缘故了。”说罢猛顶弄了一下。
娇娘蓦地咬唇压抑住了想脱口而出的娇吟,“我想看着你才做,像这样。”
此时她正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这会儿肌肤相亲,紧紧贴合,激情又怎会冷却,娇娘自己握住那东西就塞入了自己体内,面色红润如铺了一层霞雾,做完这一步她就扑入他怀里,脸儿埋入他的脖颈,再也不愿抬头。
实际上,当两人又结合在一处他填满了她的幽谷时,便又动了情,见她难得主动一回,更是心悸,这回明白了她想要的,就没了顾忌,一边望着她、紧抱她,一边就又重新弄了起来。
此番情,事,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酣畅淋漓自不必说,那多月没吃肉的大爷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却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韶华如梦,不知不觉的便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每天喂喂他,逗逗他,抱抱他,听听他的哭闹声,亲眼看着那么一个小不点,在时光之中长大,心中便盈满了感动,这就是她的儿子,血脉相连的牵挂。
有时她也会忧虑他的未来,他是庶出的庶出,身份较之旁人低微,她害怕孩子将来会怨恨她出身低贱,钻了牛角尖时她也会想,若她有个显赫的出身该有多好,如此她的孩子便会少吃很多苦,可若她当真有了显赫的出身,她就不可能成为凤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