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家里干坐着,想点法子呗。”
“你去哪?徐尚书府?那里情况不见得比这里好。”
谢书灵眨眼,一脸无辜,“非也非也,尚书府门口我自然是进不去,万一能在外面某处捡到什么呢?”比如一只化妆成乞丐的尚书公子。
谢书容无奈,耸肩,由他去吧。
万一之所以叫做万一,就是因为概率极小,要不这世上怎会一句话叫做“没有万一”。
谢府门前是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徐尚书府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徐公子忙得都快忘记自己姓啥,更加没空去招待谢书灵。没办法,谢书灵在长安城绕了两圈,去和逸王往日交好的各官员或府衙门口都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个能够探听消息的地儿,灰溜溜的回去了。
回来后又是折腾了两天,大家都看出来了,逸王府这回是真的闭门谢客,据说连三皇子去,都吃了闭门羹。昨夜里,谢书灵伙同徐洛,也想着去看一下情况,当然也不例外,守门的家丁说,“我们家王爷说了,就是圣上来了,也不让进。二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谢书灵感慨,这几天把这辈子要听的“请回吧”都给听得七七八八了。徐洛在旁边也是一脸无奈,他本来是不想来的,被老爹瞪一眼就灰溜溜地过来,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和其他时候探听消息不同,正常手段行不通就来点旁门左道,可逸王府的高墙,谢书灵和徐洛暂时不敢挑战。
夜黑风高,凉风瑟瑟,两人慢悠悠地走着,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次的朝会上,看看皇帝和逸王的反应如何,后续的发展又怎样,皇上直接收回成命是不太可能,但是考虑实际情况做一点小幅度的修改又未尝不可。
“你说,怎么最近也不见楼雨?”徐洛骑着马,和谢书灵并排走着,“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不回来看看?”
“他在王府啊。”
“在王府?”徐洛有些吃惊,“那怎么不见他出来?”
关于这个谢书灵也讲不清楚,那日他没问,是因为他明白,就算是问了,君楼雨也不会老实告诉他。对徐洛摇摇头,“他对我说他在关禁闭。”
“唬我?就楼雨那身本事,还关禁闭?”徐洛有些不可置信,君楼雨一向无拘无束,来去自如,不过随即话锋一转,问,“王爷干的?”
“我不清楚,不过普天之下,能够关楼雨禁闭的人不多,估计也就两个,当今天子和逸王殿下,你觉得圣上没事会禁他足?”
徐洛这就搞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逸王关了楼雨禁闭,另一边皇上却授了爵位和官职?皇上和逸王没有通气吗?楼雨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个我怎么清楚。”回忆起前几天的场景,道,“前些日子见了楼雨,他未提及加官之事,这并不算什么秘密,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第二种是他觉得这事不值得一提,你说会是哪种?”
“嘿,算了,我觉得,还是莫多想,想也想不明白。还是走一步是一步,看看吧,反正楼雨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应该能够应付,还用不着我们两瞎操心。”
谢书灵同意他的看法,只有坐着慢慢等消息,若是如同其他人一样到处乱撞,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幸好,在这忙碌的日子中,时间过得飞快,明日又该到了新的一次的朝会。
☆、伙伴的分离
可惜诸位虽算得好,但是在面对伸长了脖子等下文的朝中众臣,皇帝对于上次的决定只字不提,而逸王也是一样,听着其他官员汇报各地情况,仿佛是世外高人一般,遗世独立,不执一言。
这几日私底里虽然热闹,但是在朝堂上却都不敢提,只能够毕恭毕敬地汇报着,待汇报后共商完毕,大太监询问着,可是否还有事要启禀。
从后排慢慢挤出来一位官员,走到中间,弯腰行礼,“臣有本启奏。”
“爱卿请讲。”
“近日,逸清王爷受封,任将军之职。”朝中大臣想,终于有人提这事了,然后接下来就听他讲,“逸清王之姐逸平郡主,年纪已到婚龄,臣听闻,现其胞弟即将出征,心中极牵挂姐姐婚事,想必也不利于远征,臣以为,是否应与之考虑婚嫁之事?”
逸平郡主到现在还没结婚的事情怪不得别人,她自己不想嫁,皇帝和逸王又舍不得,就一直这么拖着,甚至逸王放过话,他家姑娘就算这辈子不嫁也行,让那些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人又缩了回去,逸王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往枪口上撞。
所有的人都看向逸王那边,逸王还是和刚刚一样,面色沉着冷静,仿佛别人讨论的是陌生人一般,并不是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
皇上笑着回答,“是啊,逸平年纪也不小了,逸王你看如何?”
逸王神色淡然,“小女劳烦皇上挂心。”
“好,那我就真挂心了,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有爱卿提出来,我想也确实应该在逸清王出征前将此事敲定。”说完看了逸王一眼,逸王低头,表示默许,“那诸位关于郡主婚事可有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