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东西,却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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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回到房子里,看到小舟,问了一句:“你去哪了?”
小舟吭哧着:“就在这里随便转转啊。”
苏然抬头,眯眼看她:“跟你说过不可以到处跑。你到底去哪了!有没有偷东西?”
小舟一梗脖子分辨道:“什么偷东西,我是把你的东西拿回来,你要好好感谢我才对。”
苏然皱眉:“我的东西?”
小舟小跑到她身边,低声说:“你的东西被人偷了,我帮你拿回来了。”
她说着,把锦包掏出来,递给苏然。
“哪来的?”苏然很生气,这一看就是从府中某人身上偷来的。
她一边问,一边里的东西,一下愣住。
小舟见她不说话了,心里有些得意:“怎么样,没瞎说吧。”
苏然盯着包里的东西想了几秒,将包收好,问她:“怎么回事?”
小舟吊儿郎当地说:“你怎么谢我?”
对付这种人,苏然很有办法,她转身拿了个银元宝过来,对着小舟晃了晃。
小舟眼睛一亮。
苏然笑着把元宝递给她,说:“这是感谢你的。”
她一转身,又拿出一个,再次递过去:“这个呢,你说说怎么回事,也归你了。”
小舟抿唇,把事情讲了一遍。
苏然听完,点点头:“东西我收下了,不过你不能再留下。”
“为什么?!”小舟跳起来,“我帮了你呀。”
“所以我谢谢你呀,银子也给你了。你若是不想被剁手,就趁早拿着银子跑远些。王爷身上的东西你也敢偷,他转过身就能发现了。”
苏然边说边往外走。
小舟跟上问:“你去哪?”
“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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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将锦包揣进怀里,慢悠悠地往老王爷住的院子方向溜达。
她没打算还回去,她也没本事还回去。
这个东西丢了,雷静海肯定不会声张,只会暗中寻找。
苏然禁不住想笑。
将北王府里居然出现了第四块玉佩,殷低得摸的是要找这个东西吧?
殷华那块是肃王妃给的,除此之外,这世间应该只有一块是真的。
小刀那块不知哪来的。
柏江那里不但有玉佩还有皇子,但那玉佩和皇子就是肃王府传消息给萧将军的。
如今将北王小心翼翼地也收着一个。
这些人怕是都以为自己那块是唯一的。
这水搅得,真浑啊,说不定另外几个藩王人手一个。
难怪要柏将军发誓。
苏然不觉得搅浑水有什么问题,都是从自身利益出发,她也知道水越浑越好摸鱼。
但是如果对合作伙伴也藏着掖着就不合适了。
毕竟大家作为利益共同体,风险是要一起承担的。
而且,既然玉佩在这,那十三岁的男孩又在哪呢?
远远地,一个随从自雷静海的院子出来。
苏然脚步停下,笑着问那人:“这位小兄弟。”
那随从早就看到苏然,虽然极力表现的不在意,目光还是不停地落到她脸上,此刻被她突然叫住,立时红了脸。
苏然冲他勾唇笑笑:“麻烦问下,校武场怎么去?”
那人年纪不大,憨笑道:“姑娘走反了,我带你过去吧。”
路上,苏然问他:“看你年纪不大,有十五了?”
那人摇头:“我是家生子,明年才十五。”
她又问:“我看王爷侍从年纪都不大啊,十三四岁的多些。”
“是,王爷觉得年轻手脚勤快。”
苏然笑道:“真巧,监军大人也这么觉得。”
“难怪前两天,那个穿青衣的先生还问我多大了。”小厮一脸恍然。
“是嘛。”苏然笑呵呵。
……何进啊,你家主子找玉佩,你负责找十三岁男孩,倒是分工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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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殷祺又在院中自弈。
他在等苏然。
自书柜相处后,他意识到自己对苏然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书柜里,他想与她亲近,可以推说是受外界刺激。
但是现在,他仍然很想与她亲近,这就只能是出自内心的真实yù_wàng了。
其实从谷底出来时,浅意识中,他已经觉得苏然是他的人了,毕竟看也看了,抱也抱了,人家一个清白女孩,他自然是该负责的。
她不愿意去王府,他也能理解,那种性格确实不喜受拘束。
只是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安顿她时,她就越狱了。
他原本就只是从责任的角度出发,倒也没有一定要收到身边的想法。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那时的苏然实在不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