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肯定会把她误以为偷鸡摸狗之人,对慕屠苏图谋不轨。白芷立即奔到慕屠苏面前自首。
慕屠苏见到白芷那刻,愣了一愣。白芷双手合十,求他不要开口。
“屠苏啊,我进来了……”门“吱”地被打开了。
白芷吓得小脸发白,她知道这下她完了。
只见慕屠苏赶紧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指着他身前的空位,示意她躲在这里面。白芷犹豫一瞬,果断钻了进去。慕屠苏把被子盖好,床帷拉下,一派已然睡下的模样。
裴将军走至内卧,见此状,“屠苏,今儿这么早睡下?”
“腰疼得厉害,躺着舒服些。”
“哎,腰疼啊。正好,喝了酒就不疼了。我见厨房有一壶‘三千醉’,正想与你贪杯贪杯。”
“那是我吩咐砚台准备的,疼得睡不着,喝些烈酒止痛,入睡快些。”
“哎呀,这点烈酒要是我分了一半岂不是没效果了?得了,不喝了,来来,你端着喝了!”裴老将军朝床这边走来。躲在被窝里的白芷浑身僵硬,攥着被单的力度大了些。
慕屠苏稍掀开帷帘,伸出一手接过裴老将军送的酒壶。他十分爱喝“三千醉”,它是烈酒之最,一两杯下去,便可让他昏昏欲睡。
慕屠苏把酒壶的酒喝得见底,再把酒壶递还给裴老将军。
裴老将军又走回对面的茶几上,把空酒壶放下,见案上有本兵法书,便拾起来看,嘴上赞道:“我家老七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生病还看书。”
“无事消遣之用。”慕屠苏扶着额,头有些晕,身子开始发热。这酒效果出奇的快,这么快就酒醉了?
白芷只感觉被窝越来越热……
裴老将军爱看兵书,一沾上兵书便挪不了步,竟坐下来开始看了起来。
白芷热得不行,汗水把浑身弄湿漉漉的,她多想掀开被子喘口气!忍了许久,终究耐不住,微微露出个脑袋,一出头,便对上慕屠苏略显迷离的眼,他眼中迷茫透着火,热辣辣的。
白芷一愣。他喝醉有这症状?
还未让她惊讶一番,慕屠苏把手伸过来,为她捋了捋额前凌乱的青丝。白芷朝他瞪了瞪,示意他不要毛手毛脚,可慕屠苏却置若罔闻,手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
白芷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慕屠苏在干嘛?在他怀里,她明显感觉到慕屠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愈发滚烫,看她则像是降到嘴边的肥肉,充满了渴望。
若是平时,白芷不介意一拳打过去。可如今……床旁对面坐着看兵书的裴老将军。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能动,慕屠苏反而更放肆了,竟朝她俯身,吻住了她。白芷瞬间僵硬,在那刻无法动弹,任由慕屠苏不断轻薄她,直到慕屠苏不安分的手指竟移到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拉,腰带的结松了……
白芷倏然睁大眼,要挣扎,咬了一口慕屠苏的唇,一股血腥味充满唇齿之间。慕屠苏吃痛地离了她的柔软的唇,原本□迷离的眼瞬间有了些清醒,他怔怔地看着他怀里死死瞪他的白芷。
慕屠苏喘着粗气,不理会白芷的“死鱼眼”,抱住她,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对不起。”
白芷不敢用力挣脱,只得张口咬住慕屠苏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裴叔,我想睡了,兵书你若有兴趣,拿回去看吧。”慕屠苏忍着肩上的疼痛,压住惴惴不安地□,努力保持一份理智。
“啊,好。那你好生歇息。今晚我也不在府上睡了,去军营了。”从兵书里出来的裴老将军合上书,揣在怀里,当宝贝似的。
“好。”
直到传来关门声,白芷用力才敢用力一推,把病重无力的慕屠苏狠狠推到床边贴墙。
“你……”白芷又气又恼,方才被轻薄,一肚子的谩骂已然一句也说不出来。
慕屠苏痛得汗流浃背,死死咬住牙关,手扶住腰,艰难地道:“出去。”
白芷终于发现慕屠苏的异常。他双颊红得诡异,气息不稳,周遭一切因他不断上升的体温变得热了起来。这不是喝醉酒的症状!
重生心事
白芷的心里有一丝的忐忑,这种情况她从未接触过,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问慕屠苏,“你还好吗?”
慕屠苏不答,以手撑着身子,额头布满汗水,喘息地厉害。他这个样子,白芷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紧张。慕屠苏稍稍一动,白芷便僵硬得无法自处。
“你出去。”慕屠苏低着嗓子,带有命令的口气说道。
白芷点头,可脚有些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床,幸而慕屠苏眼疾手快,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