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手掌貼合在瑠衣的後背上,緩緩摩挲,儘管隔著一層睡衣,也能感覺到皮膚柔軟的觸感。
“要去洗澡嗎?”赤司的語氣隨意,瑠衣本來趴在他懷裏昏昏欲睡,聞言倒是清醒了一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嗯,我去洗個澡……”
赤司就把人抱起來了,他這樣瑠衣頓時回想起了上次在淋浴間裏被欺負得要死的事,不免有些抗拒:“我自己來就行了。”
“我也要洗澡,兩個人一起節約時間。”赤司完全沒有鬆開手的打算,瑠衣都不知道赤司是怎麼鍛煉的,明明比她小,體型差不了多少,卻能穩穩地抱著她,毫不吃力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成了一隻樹袋熊,問題是隔著衣服傳遞過來的體溫暖暖的,趴著很舒服,她也確實很累。做都做了,索性也就不管不顧地繼續趴在赤司懷裏。她這種依附的姿態倒是讓赤司很滿意,脫衣服時也算乾脆,儘管背對著他,脫掉睡裙的時候也沒遲疑。
瑠衣轉過身看到赤司也脫光了衣服,頓時有點臉紅,雖說做都做了,但一直以來做的時候,她就算偶爾會瞥到在她體內逞兇的性器,也沒有看過完全的裸體。也不知道是男人們在這種事上共同的惡趣味還是怎樣,都更喜歡把她脫光,自己還起碼穿著上衣或者褲子。像這樣在她面前也脫得乾乾淨淨的情況,真是一次都沒有過。
赤司轉過身來看到瑠衣不好意思的模樣,心情倒是十分愉悅,他走近瑠衣,後者卻是出於羞恥連連後退,眼神躲閃,直到後背抵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磚牆壁上,才因為涼意打了個哆嗦。
他伸手抵住瑠衣的下巴:“怎麼了?”這副調戲的姿態,讓瑠衣又羞又氣:“你還問,你明明知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赤司的膝蓋頂入了瑠衣的兩腿之間,隔著皮膚傳來的熱度,也不知道是瑠衣的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反正燙得瑠衣又忍不住想縮起來:“別讓我看到啊!”
“看到什麼?”赤司戲謔的笑意更濃,還特意貼得更緊,瑠衣甚至能感覺到重新硬挺起來的柱狀物,在她的大腿內側蹭了蹭,刺激得她的皮膚都像是過了電,又酥又麻。到這步瑠衣要是還不知道赤司想幹什麼,她也白做了這麼多次了。
“你都做過一次了!”瑠衣快哭了,她真的很累了啊。
“我對自己的體力很有自信。”赤司意有所指地說著,柱首蹭開那兩片柔軟的花唇,就著之前留下的液體,又一次插進了xiǎo_xué裏。瑠衣“唔”了一聲,站姿要進入本來就要困難一點,她感覺被斜插進來,甬道內側的上方都被硬抵著,有點難受。
她下意識地挪了下身子,想要換個不那麼難受的姿勢,赤司就笑了起來,邊笑著還邊親上來,在她頸窩舔了舔。舌頭微糙的觸感清晰可感,她想把赤司的腦袋撥開,只是手剛抬起來,還沒舉到他的腦袋邊上,就被赤司抓住,轉而按在了他的胸口上:“你是想確認看看,我的體力有沒有那麼好嗎?”
少年的胸膛自然要堅實得多,然而依舊有著皮膚特有的柔軟,瑠衣下意識用了點力,手指便壓了下去,又觸及到淺褐色的乳頭,比她的要小得多。
赤司的呼吸停了下,低頭對著瑠衣的rǔ_jiān親了上去,舌尖掃過紅嫩的蓓蕾,仿佛是在威脅。瑠衣便起了作對的心思,又摁住那裏揉了揉,還大著膽子伸出兩指去捏。
在這種時候,這種舉動是毫無例外的挑釁。赤司的聲線低沉了不少:“瑠衣。”瑠衣有點慫,不過還是咬牙說道:“你不是也……唔!”
溫涼的唇瓣堵了上來,舌頭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牙齒,逮住她的舌尖便咬了一口,瑠衣只覺得舌頭上一麻,眼淚都快冒出來了,這傢伙上次也是,為什麼就喜歡用親吻的方式欺負人啊!她倒是想推開人,然而身下的撞擊又深了幾分,本來就酸軟的腿窩壓根撐不住,要不是後背抵著牆,她都能滑下去。
赤司也不想真欺負得她哭出來,瑠衣示弱的樣子他喜歡,可是真的掉眼淚心裏就憋悶了,咬完就鬆開,轉而搜刮起她的口腔,舌尖掃過的地方都麻麻的,癢得瑠衣想舔,只是舌頭稍微動動,就會被赤司逮住交纏,那種濕熱粗糙的觸感讓她的神經都快麻痹了。
她嗚咽幾聲,赤司才暫時鬆開口,將她摁在牆上,呼吸微喘:“還敢不敢了?”瑠衣的手早就壓到他的肩膀上去了,不這樣撐著她根本站不住,她也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無力地搖著頭,晃動的幅度也很小。
要是能一直這麼乖巧就好了,赤司想著,又不再折騰瑠衣已經紅腫的雙唇,而是專注於chōu_chā,他喜歡這種身體交融的感覺,兩個人的喘息聲匯成一流,被裹緊時來自內壁的擠壓感,柔軟發燙的肉褶,都讓他覺得舒服充實,好像找到了歸屬一樣。
他喜歡這個人,或許尚且年輕的心理還不能說清楚到底什麼是喜歡,但是至少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