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之前那次谈判后,纪苇苇的形象一瞬间就在公司上升了起来,而原本还抱着看好戏,觉得她是花瓶的不少人也暗自赞叹了她一把。
不为其他,只为她工作态度的认真。
有多少正值青春的女人会将自己直接暴露在太阳下来回穿梭?
而纪苇苇恰巧如此,不仅仅是亲临现场,反而还和建筑工探讨着怎么样建设,每一件事情几乎是亲力亲为,一个星期不见,穆清苏只觉得纪苇苇像是从非洲被带回来的难民一般。
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此刻却沾染上了一丝黝黑,若不是昨日他刚好谈完了一笔生意回来恰巧撞见正准备出门的纪苇苇,他压根都快认不出这个女人曾是他的枕边人了。
玩味似的抵挡在了门口,穆清苏这才上下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而后调侃道:“纪苇苇,这件事情你倒是挺亲自操劳的,嗯?”
他原本只不过是想刁难一下纪苇苇,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真的答应下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并且为期是半年,这个程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谁知道这个女人却……
唇角稍稍上扬,纪苇苇随手将自己的头发捋在脑后随意的拨弄了一下而后扎了起来道:“这件事就暂时不用穆总您操心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她唇角上扬着的弧度格外的好看,让原本抱着戏谑态度的穆清苏意外的失神。
而纪苇苇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伸出手就直接推开了他试图走出去。
谁知,穆清苏却直接伸出手紧紧的钳制住了纪苇苇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而后用力的往里一拽。
这么一星期不见了,他倒是格外的想念这副带着淡淡清香的身子。
一想到那一星期纪苇苇都呆在工地里,那种妩媚的样子都被外人看见,穆清苏的心就莫名的一阵不平衡,明明他当初买下这个女人只是为了要报复而已,可是现在却莫名的夹杂了一丝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因素……
看着他晦暗不明的双眸,纪苇苇的警铃瞬间奏响,她可从来都不觉得这个男人会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举动!
唇角撩起,聪明如纪苇苇,看着穆清苏那带着狼性目光的样子,心中多少也有些定数了,抿了抿唇瓣,这才故作轻松道:“穆总,我现在可是公务缠身,你该不会还想要多签署一个什么协议吧?”
离开穆清苏一星期,她纪苇苇似乎学到了以前没有的一些东西,例如自信,例如能有站在穆清苏面前与他直视的资本。
面对着她钻牛角尖般的刁难,穆清苏倒也不恼怒。不安分的大掌缓缓的往下游走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脸,许久后这才缓缓道:“只不过是一星期,倒是学的伶牙俐齿了一些。看样子你还是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我有必要好好帮你温习一下……”
纪苇苇的耳根一红,刚要骂穆清苏不正经的时候却整个人直接被凭空拦起而后往卧室内走去。
一丝不祥的预感攀爬上了心头,强装作的镇定也一瞬间便被打垮。
“穆清苏……你……”
看着她慌了神的样子,穆清苏的心头不由的觉得一阵痛快,稍稍停住了一下着急的动作而后这才沙哑着嗓子道:“怎么,不再继续叫我穆总了吗?纪秘书……”
他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狡黠,将纪苇苇的表情全部都收敛在了眼下。
“我还有工作要忙……唔……”
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穆清苏就迅速的将她身上多余的衣服撕扯了个精光。那衣服破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原本就单薄的布料在穆清苏的魔爪下幻化成了一片片碎步飘荡在半空中,而后落地。
“工作?那钱我穆清苏还是能赔的起的……”
而后,不等纪苇苇反抗,穆清苏死死的摁住了秦初初的身子,随即就又掀开了新的一轮战场,房间内一室旖旎……
等纪苇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而经过穆清苏这么一闹腾之后,纪苇苇白天的工作也就这样被耽误了。
可是穆清苏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清爽的站起身来,抖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坐落到了一边开始了事后烟。
看着秦初初转醒后,穆清苏这才将自己手上的烟头掐灭而后缓缓道:“我说纪苇苇,那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你如果想要证明你有能力,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事情来证明。这个工程是不可能完成的。”
更重要的是,他接受不了别的男人落在纪苇苇身上那种贪婪的目光。带着一丝占有,那是穆清苏所忍受不了的。
不管纪苇苇是什么身份,只要签下了那合约,那她就是他穆清苏的人!
面对着他无理取闹,纪苇苇也没有太诧异,反而是主动的站起身来,而后穿了一身短袖衣物这才缓缓道:“穆总,这句话你说的就不是了,我可是为了公司在做事情,你这样是在妨碍我的业绩!”
看着她牙尖嘴利的样子,穆清苏只觉得一阵好笑。
这个事情,只要他一句话命下,随时都能让它停止掉。可是看见秦初初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穆清苏陷入了少数的犹豫。
如果这个方案能成功的话,那自然是喜不胜收,可若是失败的话,投注进去的精力和财力也就是收不回来了的。这也是今天他想要试探秦初初的一个原因。对于没有必要的失败,他穆清苏素来不会这样的结果。
看着她淡然的样子,穆清苏倒是有些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