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前,被好战的千代冥苦苦缠斗,一直令他苦不堪言,如今只不过是过回从前的日子罢了。
“女人,今日本尊好事临门,就不进去了,下次再见面时,本尊必会将你带走!哦哈哈哈……”
千代冥临走前,还不忘朝着门内大声叫嚷了一句。
他那独有的邪肆语调,让刚刚苏醒的墨水心秀眉紧蹙,一双白皙纤嫩的玉手,头疼的抚上太阳穴。
“怎么又是这个变态的家伙,楚镜呢?”
墨水心自动忽略一旁,已经被自己的倾城之姿,迷到目瞪口呆的楚景渊,慵懒的询问杀神矛。
眼前这人貌似是楚玺镜的弟弟,她记得方才正是此人挟持了薛子鸢的儿子楚景彻,才让一度陷入困境的楚玺镜又机会打破僵持的局面。
只不过自己也因此而受了重伤。
思及到自己所受的伤,墨水心连忙在大鼎中试着伸展胳膊腿,原来不是她的错觉,果真已经不痛了,看来一定是楚镜和小矛想办法治好了自己的伤。
“笨蛋主人,是小爷我救的你,跟那个男人可没有任何关系!”
感知到墨水心意念的杀神矛,连忙跟自己的主人澄清谁才是救她的最大功臣。那不屑的语调,似乎是完全忘记了楚玺镜方才割手献血时,给它带来的感动。
“是是是,我知道,小矛你才是救我的大功臣。”
墨水心微微一笑,对于杀神矛的抱怨不置可否。
被晾在一旁的楚景渊,好不尴尬的看着陷入沉默的一人一鼎,对于墨水心和杀神矛的交流,好无所觉。
“那当然了,不过那人也稍稍做了一点小小的贡献罢了。”
杀神矛先是得意洋洋的自夸了一番,而后想起楚玺镜方才的‘壮举’,又不得不违心的提了一句。
“哦?什么贡献?”
墨水心正好奇杀神矛所说的一点小小的贡献,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楚玺镜恰在此时推门而入。
“小七,你醒了。”
惯常的清冷语调,惯有的温文笑意,眼下的楚玺镜,已经丝毫没有了方才的卷狂和绝望。
“恩,楚镜。”
墨水心冲着楚玺镜甜甜一笑,刹那间,便扫清了楚玺镜心头盘桓多时的低沉和不悦。
直到此时,楚玺镜才明白,墨水心对于自己而言,究竟有何等的重要。
只要她能安好如初,任凭世间万物在自己面前倾塌崩毁,化为乌有,都无所谓。他想要的,他在乎的,重头至尾,便只是一个墨水心而已。
小七,谢谢你能活过来!
楚玺镜的内心,无比感恩,看向墨水心的双眸,也充满了浓烈的深情。
这目光,不仅令墨水心双颊羞红,就连一旁观看的楚景渊和杀神矛,都尴尬万分。
“咳咳……二哥,既然二嫂已经恢复了,那弟弟我就先行告退了,二哥再有什么吩咐,派下人知会我一声便可。”
楚景渊干咳两声,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一室令人尴尬的温情。
“好。”
楚玺镜想都没想,便立即应声。
此时此刻,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想与墨水心独处,这种令人欣喜若狂的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他必须要好好的与墨水心分享。
“弟弟告退。”
立于楚玺镜身后的楚景渊,礼貌的冲墨水心点点头之后,便退至了屋外,临走之前,还不忘体贴的替他们将房门带上。
“楚镜,怎么了,你干嘛那样看着我……”
墨水心虽不明白楚玺镜炽热的眼神有何而来,但是对那眼神之中闪烁的光彩却是异常的记忆犹新。
上次两人在白府的房顶上赏月之时,楚玺镜便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的,她记得那次,是被突然出现的千代冥打断的。
害得她一直好奇,楚镜露出这般热切的目光之后,还要做什么,看来今日这个谜题即将得到解答了。
“小七,来。”
楚玺镜莞尔一笑,鎏金面具遮盖下的俊美容颜美到惊心。
他并没有回答墨水心的疑问,而是上前走至大鼎的边缘,伸出修长的手臂,诱惑的引导着墨水心向自己伸出手来。
“可是……”
已经将双手递给楚玺镜的墨水心,胸前陡的一阵冰凉。此时她放记起自己是的置身于杀神矛具化而成的大鼎之中。
待她想收回手时,却为时已晚,楚玺镜修长有力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纤嫩玉手,岂肯轻易便松开。
“楚镜,我……并未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