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的。
无崖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江雪寒和杨青月,说:“是啊,我及不上你们多矣。”
无崖子一向自傲,如今却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露人前,心情颇为郁郁,比她更郁郁的是李秋水,她含怨带嗔的对无崖子说:“师兄,你为何不看看我?看看我?”
无崖子闭眼,他不愿看到李秋水。从李秋水和那些美男子寻欢作乐开始,他就对这个师妹没有了过去的情意。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丢人了。”这个时候,大师姐巫行云站出来收拾残局了。
无崖子叹息,“是啊,我给逍遥派丢脸了。”
李秋水忙道:“不,师兄,你在心中永远是那个风姿卓绝的师兄。”
无崖子并不想理会李秋水。
巫行云却想在今日把他们的事情给了结了,否则这两人估计要纠缠到死了。
然而了结归了结,这不代表着她想把家丑外扬,出身现代的她太明白什么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所以她暂且把这件事按下,只问无崖子:“既然丁春秋已死,那师弟你是否还准备收徒?”
无崖子叹气道:“星河虽孝顺,却入了旁道。”言下之意就是还要收徒。
苏星河很愧疚:“都怪我资质驽钝,累的师傅殚精竭虑。”
江雪寒真不明白,有这么个忠犬徒弟,无崖子还在作些什么?不过人家师徒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又何必横插一脚?
与她抱有同样想法的是巫行云,她见这对师徒都无疑义,又问:“那你打算用何种形式?”
无崖子看了看那盘珍珑棋局,说:“若有人能破解珍珑棋局,那我便认为此人勘为吾徒。”
“明白。”巫行云非常雷厉风行的安排在场有意者来破解棋局。
其中萧峰段誉和慕容复等人都去尝试了一下,可惜他们都没有成功。
段誉遗憾的说道:“看来我们是没有运道拜入前辈的门下了。”
慕容复看起来倒是颇为看得开,他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何必执念?”
段语嫣脸颊微红:“慕容公子当真是出口成章。”
慕容复沉默了一下,说:“段姑娘谬赞了。”
然后他立马转头和颜悦色的问王禹言:“表弟,你不去试试吗?”
段语嫣见他和王禹言说话,失落的低下了头。
江雪寒:……我彷佛又见证了些什么,不过……
她眯着眼睛打量慕容复,总觉得他与书中差别甚大,看起来远远没有那么的执念。
“你在看些什么?”杨青月脚步微动,挡在了她的面前。
江雪寒失笑,“我在想一些不明白的事情。”
杨青月挑眉:“有何不懂,不如问我?”
江雪寒言辞凿凿:“你不会懂。”你看过原著吗?
她这样说,杨青月倒是起了兴致:“此话何解?”
江雪寒朱唇微张,“这是我的秘密,我不告诉你。”
杨青月:“……真是令人扼腕。”
他还是挺感兴趣的,然而到底是夫人的意愿更重要。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周围一片哗然,江雪寒转头去看,才发现原是有人解出了这珍珑棋局,而解出这珍珑棋局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的表弟王禹言。
王禹言自己也很惊讶,他本是听了表哥的话来试一试,没想到这一试倒让他试出了个究竟。
无崖子感叹:“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是如何想到的?”
王禹言搔了搔头,说:“乱放的。”
无崖子:……
他见王禹言言辞诚恳,心知他没有说谎,可这与他心中所想却相差甚远,他本以为能解出珍珑棋局之人定是惊才绝艳之辈,这般的人再搭上他传的几十年功力,一定能把他这一支发扬光大,却不想对方居然完全是误打误撞。
巫行云就没无崖子想的那么多了,她直接上手把王禹言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倒把个王禹言羞的够呛,他红着脸大喊:“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在做什么!”
巫行云失笑:“受什么受,我的年纪都能做你姥姥了,我这是在检查你的根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