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扣我工资吧,别把我调到保洁那种部门,五千块一个月在这城市已经很难生活。”施润咬唇瞪着他。
男人清越的眉峰似挑了一下,他走出来,银灰色西裤流线笔挺,绕了半圈,停在她身后。
视线盯着女人绒发包围的白颈,“调你到工资上万的市场部。”
施润瞪起眼睛:“我?我大学没毕业。”
“你大学没毕业,一开始只能在客户维权这种辛苦的部门建立口碑,锻炼能力,哭过,挫败过,你现在也算游刃有余。两年五千的工资在这个城市属于下等,孩子四岁没上幼稚园,”
施润心口一刺。
萧靳林注视着她眼底的伤,在他心里,他想把这个女人培养起来,纤纤女子,独当一面。所以他说话苛刻直白得很。
因为把她纳入怀里宠着的方式暂时行不通,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宠只是最方便的方式,四年前萧雪政看似宠,却把她推入了不复的境地。
萧靳林不屑这种宠,他四年前帮了她,今后可能会帮一辈子,这与她接不接受自己无关,男人顶天立地,心眼小了可不行。
他继续道:“市场部是吃人的部门,比客户维权部残酷多倍,赚得多,心理承受的就多,工资前三个月八千,开拓出一个市场,提成另算,在你眼里是巨额,你干不干?”
“干!”施润根本不犹豫,眼里只有钱。
有了钱,宝宝们能同时上幼稚园,四岁了,是她这个妈妈耽误的,虽然生下宝宝把他们养的无病无灾,却及不上别的孩子。
记得小冰淇淋指着别的上幼稚园的孩子问过,妈咪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个打扮的很漂亮的地方唱歌跳舞学习?
施润答不上来,心如刀绞。
谈完公事,萧靳林有私事。
男人长腿轻踢开了里间休息室的门。
施润皱眉,萧靳林的为人摆着,不过她还是戒备。
结果走进去就听见男人沉重的嗓音:“施润,我这颗必须拔了。”
“……”
施润嘴角抽.搐得不行,人格分裂不要这么快行不行?刚才在外面冷酷魔鬼一样,一进屋就惊悚翻她……
怪死了,强迫症,死板人,私事他必须离开办公室谈,施润见过的,他接家里人的电话,必须离开办公室接。
拔牙这点破事儿……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拔个牙是有多痛苦?
萧靳林转身,眉宇惆怅:“三天后出差b市,我有项目,你谈第一个市场开拓单子,同时你陪我去拔牙,医院找好了。”
施润:“……”
三十几岁的男人拔牙需要人陪……
——
出差b市,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