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政由副总引领,进了研究中心大致巡视时,施润等在研究大楼的门口,保安给了一张小凳子。
下雨,沿海的城市刮风便冷,她今天穿的很薄,生生挨着冻。
一个多小时过去,施润看小手表,给王奶奶打了电话,拜托老人家给宝贝们做晚餐,她回家的时间不确定。
刚收起手机,大楼玻璃门里,萧雪政走在最前,短凌厉,五官深刻。
施润比较少见他穿商务马甲,马甲比衬衫更修出他紧窄的腰身,衬得男人的健美的臀部,更紧绷翘挺了。
施润站起来,走过去现他西裤的一侧裤脚,全湿。
刚才走路,伞在她这边。
六点一刻,商务车往盛世酒店行驶。
六点五十,抵达酒店。
客房部经理等在大堂,施润介绍过后,跟着经理带路。
二十五层,电梯双门打开,经理安排的总统套房管家已经在等,恭敬地为尊贵客人递上毛巾。
萧雪政接过毛巾,拎在手里暂时没有动作。
施润心底呼一声,功成身退:“萧老板,有任何需要您吩咐管家或者这位客房部经理,那么我——”
“进来。”
男人转身,走进敞开的楠木大门。
施润:“……”
管家跟进去,拿着棉拖蹲下,总统套房有总统套房的礼仪,管家要为他换鞋。
被他挥退。
客房部经理看向施润。
施润小手摸了一下额头,走进去。
萧雪政转过身,视线看着管家和客房部经理,施润来不及说什么,这两人退出去,并且带上门。
施润退后,手指从后面摸着门把手,下班时间,只有两人的空间,她一身的低姿态全部撕裂,烈的小猫一样,指望她有什么态度?
圆目铮铮:“萧老板!七点十分,我早已下班,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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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拉门,细瘦的身子骨儿忽然罩上一块绒巾,她一愣,扭过头,男人拿着方才那块毛巾的手臂落下,逐一擦净她额头上的汗珠儿或者雨珠,擦完了,又给她擦手。
施润不让,他略用了力度。
“你干嘛?”
这人垂着白皙的脖颈,也不理。
但见他半身湿透,却俯身,修长手指拿起管家为他准备的棉拖旁边,一双娇小的女士棉拖。
男人折回来,在她面前蹲下。
施润低头,蓦地瞧见自己的脚踝被攥在了他宽厚的掌心里。
他给她拖鞋,冰着脸,把一只不配合乱蹬的白玉小脚,塞进温暖的女士棉拖里。
他不做声,粗粝干燥的拇指,揉着她的后脚颈子。
怎么就知道她那里痛?施润穿高跟鞋走路这么久,痛也能忍,能不表现出来。
施润瞪着他。
他又不瞧她一眼,那般面无表情,揉得施润脚跟那块肌肤软了。
他起身点了支烟,单手插袋地距离施润一米,伫立,抽烟。
总统套房的客厅,落地窗外霓虹似海,室内却亮如白昼,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光线能照亮瞳孔的最深处。
一时只有男人薄唇吸食香烟的迷人声响。
施润看着他的侧影,她脑海里闪过多重思维活动,她慢慢地整理,那些乱麻的情感线条触角缩了回去。
她小脸上的理智又回来了。
施润抓了抓身上的绒巾一角,朝他走过去:“萧雪政……”
他正好也转过来,明亮光下男人成熟的五官:“吃完饭再说。”
施润望着他的眼眸,点了下脑袋。
他联系管家送餐,便取了衣物去更衣间更换。
总统套房的餐厅里,两人对坐,萧雪政一句多余的话没有,男人累的时候,并不想说话,心情也不见得多好。
施润知道他今天公事很多,接打电话能看出来。
管家端上来西式菜品,萧雪政拿着刀叉优雅切好,碟盘推到施润那侧。
她也不客气,饿了,吃起来。
用餐时两人没交流。
半小时后,管家上来收餐。
萧雪政起身,上身卡其色针织套头衫,领口宽松,锁骨尽露,下身休闲的白色长裤,走动间裤脚下露出脚踝,一个男人的脚踝生的那样精致,往上是并不繁重的腿毛,往下是形态修长的脚。
施润眼里,他身上的一切,每一处细节真的很是完美。
他去了小花园,总统套房的设计是玻璃穹顶,白天见太阳,晚上星星闪烁的繁空。
施润跟着过去时,他点了支烟,坐在沙上平静抽着。
她便站在半米外,谈判的架势看向他:“萧雪政,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他没说话。
施润往简短了说:“你现孩子们的时间不长,你的行为一向令人难以捉摸。我想说的是,不管你对我还有没有存在想法,我这边想法都很透彻,已经离婚,我就没想过再有复婚的那一天。我不再爱你,原有的感情和恩怨也逐年淡了,孩子是你不要的情况下,我求助别人想方设法保住生下的,说的不好听点,你除了血缘,和两个孩子不存在什么关系。”
他望过来,眯着眼睛抽烟,眯着眼睛看着她。
施润觉得他眼神恐怖起来,虽然他面色那样平静。
她作为一个很想要孩子的妈妈,继续说道:“当然,我不会剥夺你和宝宝们的父子父女关系。我希望能和你达成明确的协议,白纸黑字,抚养权我拥有,你有合理的探视权,比如每个月几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