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唐意如搬了,独自居住,萧如书还想再试试,心有不甘,想要挽回。
每天给唐意如送去亲自熬的补汤,清晨七点准时敲门,抢着女佣干的活为唐意如做午餐,陪她聊天。
唐意如劝不走他,又怕施润担心,才让女佣瞒着没说。
连续几天下来,唐意如毫无办法。
一个午后,萧如书推着她下楼散步,马路边上,此时无车,较为安静,唐意如直话直说,神情疲惫:“如书,这几天我一直不忍心说,可你再这样,我只能说的很直白伤人。那个房子二十多年前是个筒子楼,是我和阿彦新婚的住所,我们专属的两个人的空间!你现在来这里让我很困扰,我没办法闭上眼睛静静地想念他,和他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感谢你一片真心,照顾我一个废物那么多年,感谢你现在仍旧不离不弃,但是过多的纠缠不会打动我,不会
让我心软,只会让我开始……厌烦你。”
萧如书一动不动,眼神灰哀悲切。
唐意如知道自己话说重了,也知道自己对萧如书,真的很冷血无情。
她这个人清醒的时候其实不如糊涂时可爱,追求纯粹,非黑即白。
她拄着拐杖,转身过马路,车来得太快,她没有注意到,等她被人推到一边的时候,只听见那声急刹和人被撞倒的声音。
唐意如回头,脸色青白:“如书……如书!”
……**……
施润这边接到接到女佣的电话,正和叔叔开车接到两个孩子放学。
听到消息,萧雪政眉头紧皱,反转方向盘。
医院手术室外,施润跑过去,唐意如眼圈发红地坐在椅子上,女佣陪在一边。
唐意如说了经过,施润和萧雪政听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萧雪政面色冷漠出去抽烟,施润和妈妈等待着。
两个多小时候,萧靳林坐转机赶到,来了问了情况,眼神发冷地问施润:“没通知小宝?她人在哪里混?爸爸做手术当女儿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