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表现了吗?没闯祸?”——男音发沉地打断。
“我怎么闯祸了!”
“放任男同学对你有好感,在知道他可能对你有好感的时候,还不讲出你已经结婚的事实,误人子弟。”
“我……”
“狡辩什么?虚荣。”
施润铁青下脸,不想跟他再多说。
人家严青根本没表现出什么暧/昧想法好吗?难道她这边要自恋地跟严青说,你别迷恋姐,姐有家庭了?
又不是疯子。
归根结底,他就是不爽一切在她身边出现的异性,可能走在大街上,和某个陌生男人并肩走路一段,他都要不爽。
有本事把她变成小豆子放到口袋里整天捂着揣着啊!
没法沟通简直。
虽然是很气愤,不过心里头的最深处,当然也有被他在乎紧张的一点点别样感觉。
抵达公寓,两人下车。
进了电梯里,施润抬头望向男人精致的五官,朝他走了一步,心平气和地握手言和:“咱不吵了好吗?”
这人冷瞥过来一眼:是老子要吵吗?
施润简直了。
那到底是谁先不理谁的!
算了。
计较又要生气。
“反正我已经和严青说了,还把我们一家四口的合照给他看了,他表示,非常鄙视你。”
男人蹙眉,模样严峻,盯着跳动的数字,不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相当淡定地寡着嘴脸。
施润翻个白眼,走上前揪住他的衬衫纽扣,手指尖触碰到紧绷的胸肌,眼睫微颤地低声:“那你也交代交代,第一天晚上离家出走在哪里了?为什么第二天教女孩子打壁球?你都没教过我?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玩……”
男人的身躯抵过来半步,修长的食指按着施润的小肩膀,往下,很迅速地往她某个地方刮了一下。
施润低头,脸蓦地通红。
才发现自己没穿內內一路狂奔出来的!!
电梯
双门打开,男人伸臂拥着她的小腰,把人儿带了出去,低声在她耳边吐息:“自己没发觉?还给我杵在那保安面前,知不知道走路会荡?”
“……”
施润选择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
壁垒分明的肌理传出鸣颤,他在低笑,动作迅速地皱眉输入密码,房门打开。
男人的手臂几乎是把她扔进了屋里。
施润被他转个身抵在门板上,不甘心地咕咕:“别动我,你先说你为什么要教女孩子打球,你给我沾花惹草乱来……”
“袜子还穿着吗?宝贝。”
施润那脸烧的啊,“请不要歪楼,行不行!”
他等不及,自己掀开裙子,看见了,还是下午给他看时的模样。
男人的眼神瞬时如墨,幽黑不已,眼角发红,气息早已不稳。
把人压住,把一双乱动的小手往上举着,压在头顶的门板,身体叫嚣得来不及任何前揍让她舒服,解开皮带的束缚,一个激/猛,城池攻陷。
“我要洗澡……”再没了说话的声音,施润一皱眉,痛,又不太痛,更多的四肢百骸被他攥住的要命感觉。
隔了一个多月,她直打哆/嗦的不行,身子顺着门,越来越站不住,被他撑着才行。
两人都闭上眼睛,很大的动静,屋子里没人,他肆无忌惮,发着狠。
施润小手攥成拳头,迷离地眼睛睁开又闭上,感官和身体都像陷入了他的劲风里,强自攀住不断咯吱响的门,慢慢地放松,承受,等待。
五分钟后——
鼓噪的空气有点……凝滞,浮动着特定的味道,在散发弥漫。
施润僵着小身子,抬眼望屋顶,眼珠子乱转了转,清了清小嗓子,“呃……那个……叔叔您是…………done了吗?”
身后,寒气测测,风霜冰凌四溅——
施润背脊上都是他的汗,扭了扭身子,小腰被男人的铁手擒住,屁股被捶:“动什么!”
……她只是很尴尬,还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
他没撤,施润动了动嘴:“叔叔……”
“等着!”声音极度冰寒,实在恼怒,低头狠yao她的耳朵,俊脸紧绷:“敢笑我今晚弄不死你!一个多月了……老子有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你知道了。”
非常生气,非常戾气。
呼吸都带了冰渣子。
可是施润却慢慢地把小手伸到后面,握住了他结实的手臂,觉得他挫败又气愤恼怒,还借机在解释的样子,十分可爱。
又没有质疑他的能力。
她默默低头,与他手指交握,调皮咕哝:“润润不笑,润润等着,您老人家慢慢来。”
萧雪政:“……”
言语上的小人得志,下场可想而知。
长夜漫漫,两百多平的公寓几乎没有停止过震/动。
翌日,卧床不起的小女人奄奄一息向学校请假三天。
……
另。
关于‘视频通话’这四个字,往后,每每某个小女人听到,心里莫名地就发寒。
……**……
二十三天后,五月初。
a大设计学院和某学院迎来初夏的体育节。
学院与学院指间,不算全校的大盛典,但学院领导都非常重视。
施润的班级一共三十六位同学,二十一个男生,因此田径项目男生不缺。
但女生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