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的时候一多,干柴被烈火点燃,未婚夫妻做了已婚夫妻才能做得事,终于结出了果实:江岚有了身孕!
这样事,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瞒不住的时候,两个人只好对着苏谨言的母亲说了实话。
苏母吃斋念佛,是个慈悲心肠的‘女’人。
先痛骂了儿子一通,才给两个孩子出了主意:“生!这是我苏家的种,先生下来,等岚岚养好了身子就给您们把亲事办了,然后再把这个孩子上了苏家的族谱……”
几个月后,喜来顺利出生,母子平安!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京里忽然传下旨来:在大昭甄选戊辰年六月六日午时正出生的‘女’子为秀‘女’!而且一经选中马上便可受封嫔位,其父兄若无官职可受赏九品县丞……
这样的‘诱’‘惑’,让江岚的父亲动了心。
江家虽然有钱却并不有势,如果‘女’儿能进了宫,那就不同了,最起码他还能‘弄’个九品县丞的小官儿做做,那他家的生意再做起来岂不是更加的顺风顺水吗?
江父越想越美,认为自己简直就是想到了一条通天的大道儿,而这件事的关键就是自己的‘女’儿正是戊辰年六月六日午时正出生的!
前脚江父托病将江岚骗回了家,后脚江家的退婚文书便被被送进了苏家!
等到苏谨言的父母找上这无良的亲家去理论的时候,身单力孤的江岚已然被送去了帝都……
一切悔之晚矣!
再往后便是苏谨言抱着儿子一路尾随而至,从帝都又追到了行宫,幸亏先帝爷选秀‘女’只是有病‘乱’投医选个时辰冲喜,并不是真选个陪睡的,否者便是宫里查检身子这一项就能要了江岚的命!
‘阴’差阳错的,先帝爷的宝马也很想给主人‘弄’顶绿帽子戴戴,于是乎便生了病,苏谨言终于有了机会登堂入室。
好在他苏家的医术确实是真才实学,神医的牌子不是白来的,宝马被他几副‘药’下去又活了过来!
如此先帝爷龙颜大喜,在没死前封了苏谨言为御兽医,而那匹宝马先帝爷是真喜欢,最后被殉了葬……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裹脚布一样长的故事终于讲完,岳西听得脑仁直疼!
而且她是越听越气,如此秘密,似乎行宫的人都是知道根底的,而只瞒了她一个人!
“主子,喜来……”云画的声音自帘子外传了进来,是谨小慎微的问询。
“你们先出去吧,这事儿容我想想再说。”万分疲惫的挥挥手,赶走了三个‘大骗子’岳西才对着外面说道:“抱进来吧。”
洗的白白净净带着澡豆香味的喜来又被裹在被里抱了进来,云画和霞染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们也去歇着吧,什么话都明儿再说。把灯吹了,我要睡了。”
“是。”二人行了礼,吹了灯,心事重重地出了偏殿。
屋里一阵漆黑,喜来老老实实的躺着,连动不敢动。
他已经糊涂了,‘弄’不清自己到还是不是个‘女’孩子了……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事地躺了片刻,岳西忽然撩了被子起身下地,点了油灯,将喜来又从被窝里掏了出来,一把解了他的‘裤’带扒了他的‘裤’子,二人的视线一起落到了他的小*上……
“妈蛋的!咱俩让一行宫的人给忽悠了!这口恶气不出,老子还要不要‘混’!”岳西咬牙切齿地说道。
“主子?”喜来怯生生地问道:“这么晚了,您要干嘛去?”
“睡你的吧,老子……去趟茅厕。”把喜来塞回被窝,岳西吹了灯,悉悉索索地穿了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不大会儿地功夫,她又带着一身凉气哆哆嗦嗦地进了屋,三把两把脱了袍子出溜进了被窝,一把将热乎乎地喜来捞起抱进怀中,还没等躺稳,后院就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竹声:“轰!”
又是片刻的安静之后,‘女’人的尖叫声以及驴宝气的惊叫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行宫里又‘乱’了套!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双手捂着喜来耳朵的岳西则躺在被窝里幽幽地出了口气:“大仇已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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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西这‘性’子~没治了~
北北啊,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