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定情之后就更加了,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黏在一起。咳,当然了,有时候睡觉也黏在一起。
西门吹雪是一个yù_wàng很少的人,他想要的东西极少,每一件都被他珍而重之的放在心里,比如他的剑。而怀里的小兔子,对他来说无疑是重中之重。然而,此前却被他弄丢了。
没有人知道,这三天西门吹雪是怎么过来的,他的想法、他的感受,还有他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惶恐。如果此刻让他出剑的话,或许小兔子会从他的剑意里看出几分。
相比之下小兔子还好一些,身为被带走的人,山兔知道自己没有危险,除了思念之外也就少了几分恐惧和担忧。此刻再见西门吹雪,只觉得高兴。
两人相拥而立许久,才在魔蛙的打扰下想起正事。
山兔郑重其事地说道:“西门,你有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亲人?父亲、叔叔、哥哥、弟……弟弟倒是不可能,总之就是男性。”
西门吹雪皱眉,“为何这样问?”
“是这样的,把我绑来的人气息跟你很像,我和蛙先生都觉得他应该是你的亲人,还是关系很近很近的亲人。”
魔蛙在一旁点头作证。
西门吹雪想了想,问道:“可是玉罗刹?”
山兔点头。
“应当是父亲。”剑神平静地回道。
“哎?”山兔惊讶,“你知道?”
“此前并未确定。”西门吹雪解释道,“以前偶尔会见到西方魔教中人在附近出没。”
山兔想了想,“以前是多久之前?”
西门吹雪犹豫了一下,回道:“二十年前。”
“果然。”山兔噗嗤笑出来,二十年前的西门吹雪,应该还是个小豆丁吧?不知道那么丁点大的西门会不会也是一副面瘫脸成天抱着剑?好想看一看,应该很有趣。
西门吹雪无奈又纵容地看着小兔子笑倒在床上,眼中也跟着闪过一丝笑意。
而正想着怎么逗儿子玩的玉罗刹还不知道,他的马甲早被儿子和儿媳扒的连底裤都不剩了……
第二天早上,玉罗刹又趁着吃早饭的功夫来看山兔。然后就发现山兔旁边坐着个白衣人,不由心里嘀咕,这白衣人咋这么眼熟呢,看着特像我儿子……不对,这特么就是我儿子啊!
山兔一扬手里的调羹跟他打招呼,“吃了吗?今天的包子很好吃哦!”那态度比起之前,不是一般的好。
就连向来不理会外人的西门吹雪,都破天荒地冲他点了点头。
玉罗刹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撑出一个狰狞的笑声,“呵,胆子挺大嘛!竟然敢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西门吹雪给他家小兔子剥完茶叶蛋,拿起旁边的湿布巾擦了擦手,才慢条斯理地回道:“多谢款待。”
玉罗刹:“……”他怎么记得他儿子不会开玩笑来着!
山兔对俩人之间的怪异气氛充耳未闻,一心只顾着吃,等喝完满满一大碗粥之后,才热情道:“公公,我可以跟西门到处逛逛吗?”
“公……你叫我什么?”玉罗刹简直被这称呼雷的一个哆嗦。
“公公啊!”山兔理所当然,“你不是西门的父亲吗?”
这俩小崽子竟然真的知道了……玉罗刹在心里懊恼地以头抢地,面上却一片云淡风轻,“你们终于猜出来了,不枉费我这一路给你们的提示……不过这公公岂是乱叫的,你与我儿并未成亲。”
山兔委屈,“要不是你把我抓来我们早就成亲了……”
玉罗刹刚想反驳,就听西门吹雪说道:“确实不能乱叫,是否是父子还需确认。”
俩人对视。
玉罗刹简直要被这个有了媳妇儿忘了爹的小崽子气死了,遂恶狠狠道:“去去去!赶紧逛去!午饭之前别回来!”
山兔可不管他态度有多恶劣,欢呼一声拉着西门吹雪就跑了,来着好几天,她早就想出去看看了呢!
小兔子出了门左右一看,一把拉住等在门口的莫名要让他带路。
莫名看了看西门吹雪,没被面具遮住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还是点了点头。
正常情况下莫名话跟西门吹雪一样少,但这个时候他却恨不得多说一些,尤其是看到那人兴致勃勃听的时候……
山兔指着远处的山峰,“为什么那里的房子都是白色的?”
“那是日部。”莫名给她解释,“魔教共分三部七堂,日部在左边的山上,月部在右边山峰,中间是魔教总部。”
山兔点头点到一半,见他不说了,就奇怪道:“那还有一部呢?”
“剩下的是暗部,只有教主知道在哪里。”
小兔子点点头,觉得山上有点冷,就抱起西门吹雪一只胳膊挡风。西门吹雪干脆解下外袍给她披上,这小兔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毛的时候怕冷的厉害。
莫名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继续带着两人往前走,“这边是教主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这边是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