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诗忽地不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好一会,她才握过舒青的手,紧紧抓着,“阿姨,事情已经过去了,别难过。”
“不,事情还没有过去。宇文仲修的妻子一直以为阿智是你妈妈生的,所以不愿意接受你。”
项诗也有些不知该怎么言语,的确,她很希望宇文家的人能接受自己。但她又不希望舒青当了丑人。
而且宇文睿知道了事情后,也许会痛恨舒青。她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舒青把眼泪完全擦去,“整件事就是这样,现在你已经清楚了。我希望你能争取你的幸福。而我也会尽力帮助你的。”
她有些紧张,“阿姨,你的意思是把事情告诉宇文家的人?”
“我不说出来的话,你就不可能和宇文睿在一起。”
“可你说出来的话,我怕你会承受不去来自宇文家的压力。”
据她所知,宇文睿母亲娘家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且老夫人对儿子这事也颇有微词。
她很担心这事一通天后,会有很多无法预料的麻烦。
舒青看她眉间满是紧张,牵强地笑了笑,“别担心,我都这个年纪了,人生的快乐和不快乐都经历过,可以承受很大压力。即使名誉扫地,也没什么所谓的。”
“不要……”项诗紧拉着她的手,“可这样做太为难你了。”
“事情终于有要面对的一天,这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项诗低着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
宇文睿正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秘书的声音从内线传来,“总裁,项小姐想见你。”
宇文睿没有回答,直接就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打开门,发现项诗手里提着一个药物袋站着。
他一把就拉过她的手,往办公室拉进,一边丢给身后的秘书一句话,“以后她来不用汇报,无论谁在,她都可以直接进来。”
身后的秘书讪讪然,破格第一人。
项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做,坏了规矩不好。”
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臂揽着她,“老婆就是用来坏规矩的。老定得这么死,多无聊。”
她轻轻弯唇淡笑,拿过药物袋,“给你换药来了,伸过手来。”
他很听话地卷起了衣袖,把手伸了过去。
项诗发现虽然没昨天严重了,可还是很通红,很心痛地拿起他健美的手臂,小心涂着药膏,“你笨啊,明知道汤这么烫还去挡,万一泼脸上了怎么办。”
他不以为然,“泼脸上了也照样去挡,我破相了,你得对我一辈子负责。”
她侧头瞄他,“你这嘴抹几层油了?”
“让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单手按住她的背,头迅速地靠了过去,落在了她的嘴瓣上。
刚毅的唇线与她相贴,润泽的唇壁在她的嘴内厮摩了起来,与她肌理相触,一下下地温柔又热切地水润辗转着。
温热的气息夹着润滑的感觉,一丝丝地传遍她的口腔的每处神经。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这男人的口勿技越来越有技巧,越来越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