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的维护程度,不亚于景聿辰那句护秦斯蓝的话,甚至,引发的轰动比那更大。
好久,好久
顾安染都只觉得耳边在不断的闪着‘咔嚓’‘咔嚓’声,最后,慕景深那爆炸性的宣言,让整个场面都沸腾了。
她是怎么走出来,怎么到了他的这间总统套房里,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整个人就像是游魂一样,被他最后一句话,震得支离破碎。
恍惚间,好像景瑶也出现了
被慕景深牵着离开之前,她一直用憎恨的、恶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心一惊,她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慕总,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我现在必须走了。”
这是专属于他的套房。她留在这儿,算什么?
不敢想!不敢想!
不等他说话,她站起身就往外走。手才触到门把,一条长臂却从后伸了过来,将门死死压住。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没说,就卯足了力气要去扯门。慕景深将她一把掰了过来,双目严肃的盯着她,“还嫌外面不够乱?要跑出去再给他们炒点儿事出来?”
顾安染一下子就蔫了。他说得没错,她这么闯出去,遇上那帮记者,又是一顿问。以她现在的状态,她是完全招架不住的!
“去洗个澡,冷静一点。等陈助理和靳云收拾完了残局,你再从这儿出去也不迟。”比起她,他倒依旧是云淡清风的样子,好像这种事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顾安染怔忡的在沙发上坐下了,她也没去洗澡,就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慕景深看她一眼,也不催她,只是自己转身去了浴室。等到洗完出来,她的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他穿了身浴袍,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顾安染掀目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开口:“还没和你说谢谢”
慕景深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并没有接话的打算。她又道:“其实你不用把话说成这样的,这对你,对你的事业来说,都没有好处。”
“你指的是哪句话?”慕景深问。
“你明知故问。”想起那句话,顾安染此刻的心跳依然又乱又快。手心里,好像还残留着属于他的热度和坚决,滚烫滚烫。
慕景深就坐在她对面,边擦着头发,边沉目看她,认真的问:“所以,对于那句话,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顾安染看他一眼,吁口气,“就算是为了给我解围,你也不用把话说成那样——我是有夫之妇,你是谁啊?你追我这种话谁会相信呢?”
连她自己都不信。
“所以,在你看来,今天在侧厅里发生的那些事”
“停!”顾安染比了个‘p’的手势。他一提,她就忍不住想起那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幕,那缠绵的热度仿佛还留在身上,甚至他吮吻着自己肌肤的湿热感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让她口干舌燥,难以”
“意外?”
他眸色渐冷,擦头发的动作顿住,视线就定在她身上,暗潮翻涌。显然,他很不满意她对那件事的定义。
心在发颤,顾安染被他看得脑海一片空白。站起身来,就往浴室走,匆匆道:“我先去洗澡,出来再和你详谈。”
可是
经过他身侧时,他却忽的探手将她拦住了。下一瞬,长臂一收,她整个人侧坐到他腿上。
“喂”她惊呼一声。
“现在就详谈!”他语气霸道。
虽然隔着礼服,隔着他身上的浴袍,可是,独属于男人腿部的肌肉和力量都让她感知得清清楚楚。
危险的因子在不断勒紧她,心和身体都绷紧了,双手挡在他胸前,“你让我起来,我身上全是湿的”
慕景深扣着她纤柔的腰,命令:“看着我!”
三个字,仿佛有魔力一样,让她不受控制的侧过脸,将视线对上他的。
“如果,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又怎么想?”慕景深缓缓开口,那眼神深得像是要将她融化了一样。
她呼吸微乱,“什么怎么想?”
他可能会是认真的吗?不是单纯的为了解救她出困境?
“今天在侧厅发生的所有事,你能当从没有发生过?”
她很想抓住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们这么做是不对的,彼此都应该忘记。可是,和他离得这么近,他所有的气息都钻入她的呼吸里,叨扰着她能思考的神经。
“我不知道。”她看着他,眼里有些迷茫,“如果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我们算什么?又算怎么回事?那是偷情!”
“嗯哼!”比起‘意外’,他宁可被定义成‘偷情’。
而她,则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和景聿辰又有什么不一样?”她恨透了那个男人,所以,不想把自己也变成那种毫无底线和原则的人,那她会连自己也一并讨厌。而且
正如秦斯蓝说的那样。她和慕景深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可能。既然早知道结局是如何,为什么不趁着现在还没有沉入其中就立刻抽身?她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