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难闻的酒气,还有他暴的强吻,让童雨菱忽然觉得恶心,起了挣扎。
龙澈却牢牢的制住她,嘴唇离开她的小嘴,开始往下。
澈,你要干嘛,别,别这样童雨菱抓住机会说话,微弱的挣扎还在进行。
龙澈仿佛聋了一般,开始鲁地除去她的衣服。
童雨菱又气又急,恼羞成怒,但心知无法阻止他,于是停止挣扎,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包避孕套,递给龙澈。
龙澈看着,愕然而问:你几时买了这个东西
我是阿浩今天给我的童雨菱讷讷地答道。她也不清楚,龙浩今天为什么突然间给这种东西。难道他算准龙澈今晚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龙澈一听,面色更加深沉又是龙浩,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提起他可恶他愤怒地抢过避孕套,用力朝阳台扔去,然后三下两下地除去童雨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不做任何前奏,暴地进入她。
突然起来的疼痛,疑惑不解,伤心难过,种种思绪瞬息之间全朝童雨菱包围过来,泪水夺眶而出,本能的让她再次奋起挣扎:澈,好痛,快停下,快停下
痛我就是要你痛谁让你嘴巴贱提起他谁让你和他一起是你活该,你活该龙澈理智全无,不顾她的痛苦,冲刺得更加用力。
眼泪越流越凶,身体加心理的痛,也随之变得剧烈。不错,与他结合,是她接受和渴望的一件事,然而这样的结合不是她真正想要的。这不是欢爱,这是赤果果的强占,硬生生的强占。于是乎,童雨菱使出全身力气,抬脚朝他前踢去。
这一踢,不但踢掉了他的兽,同时勾起了他的怒火。他仿佛一只恐怖骇人的狮子,恨不得掐死她,撕破她的全身,慢慢地吃掉她
恐惧感蔓延到全身各处,童雨菱心惊胆寒,抓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惊恐万状地往后退。
幸亏,龙澈没有扑上去,只见他跳下床,抓起衣物快速地穿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不稀罕是吧好,外面多的是女人稀罕。你,继续守着你那愚蠢的清高吧
高大的身影转眼间冲出了房外,引来的一阵风震得房门摇晃了很久。童雨菱呆愣着,似乎想到什么,一时清醒过来,就那样披着被子跑到阳台。
不久,她就看到龙澈和司机老王一起坐进轿车,车子驶出龙府,慢慢消失在暗沉的夜色当中
混蛋,他竟然真的出去了,出去找女人什么人嘛,坏死了,真的坏死了童雨菱悲伤哀痛,一会回到屋里,坐在床上发呆,不顾下体还在传来隐隐的痛。
时间就那样悄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她终于听到汽笛声。没有多想,她立即跑出房间,直奔一楼,冲出大屋。正好看见司机老王从车内出来,却不见龙澈的人影。
老王,大少爷呢
发现童雨菱这么晚还不睡,老王甚是纳闷,最后如实回答:我遵照大少爷的吩咐,载他到一间酒店,程小姐已经在那里等他,她还叫我先回来,她说会好好照顾大少爷直到大少爷也吩咐我先走之后,我才驾车回来的
程小姐你是指程嘉雯吗看到老王点头,童雨菱俏脸一阵刷白,眼眶一阵紧涩,纤弱的身体还颤抖了几下。他竟然去找程嘉雯
注意到她的异状,老王不由关切问道:雨菱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你去歇着吧
老王还是不放心,在童雨菱的再三保证和催促下,他才忧心忡忡地朝佣人屋走去
童雨菱没有立刻回到屋里,而是走进花园,静静伫立在花丛前,抬头仰望着遥远的苍穹。
今晚的夜色,静谧而神秘。辽阔的天空只有寥寥几颗星星无力地闪烁着,苍白的月亮孤寂地高挂,它,和自己一样孤独与无助
大坏蛋龙澈,他为什么那坏,半夜跑出去找嘉雯。难怪他刚才扬言外面有大把女人稀罕他,原来他早就想去找程嘉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他那样对待自己,本就是找借口,给他出去鬼混找个理直气壮的借口吧
不,不对,自己也有错。他跟龙啸天吵架,心情很不好,自己为什么不迁就一下他呢。他不想戴套就不戴呗,反正一直以来他和自己欢爱都没用过套套。就算这几天是危险期,那也不怕啊,明天去买个72小时紧急避孕药吃就最,何必逞强呢,何必这个时候要坚持自尊呢
他暴的进入确实给自己带来极大的疼痛,可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忍一下就过去了嘛童雨菱,你活该,活该啊现在可好了,你日夜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是你,是你亲手把他推到程嘉雯怀里去的如果他和程嘉雯旧情复炽,彻底不要了你,你别怪别人,怪就怪自己好了
自责和后悔,像滔滔热浪,排山倒海般朝童雨菱袭击过来,她方寸大乱,痛心疾首,蹲下身子低头啜泣起来。
夜逐渐转深,温度越来越低,单薄的外套本抵挡不住刺骨的寒气。童雨菱浑身哆嗦,冷得牙齿在不停地打颤。悲痛欲绝的她,本打算就这么蹲下去,然而一想到儿子,想到自己还要保护好身体等待龙澈的归来,她便马上清醒,随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屋里。
她并没有注意到,四楼某个阳台,银灰色的月光映出一个修长的人影,那张俊秀温润的面容充满着痛惜和怜悯,由头到尾默默地伫立着,直到她离开花园进入大屋,他才转身回房
童雨菱整夜不眠,龙澈彻夜不归。替儿子梳洗,喂他喝完早后,童雨菱才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