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怎么了?什么坏了?”
看着尔泰反常的表现,皇后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希望我是多虑了吧。”
尔泰自失的一笑,而后飞快的从皇后的身上下来,利索的穿好衣服。
皇后有些失落的做起身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尔泰,红唇张了张,叹了口气,没再多问什么。
她的表情没有逃过尔泰锐利的眼眸,他俯下.身,双臂轻轻的环抱着皇后的香肩,柔情的说,“乖乖的在这里等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在回来找你,么。”
皇后用小手摸了摸脸颊上尔泰那湿湿的一吻,心中如喝了蜜一般香甜,感觉自己坠入情网无法自拔,焕发出了生命的活力。
“自己终于又重新成为女人了。”
皇后芳心‘蹬蹬’的直打鼓,眼神羞赧的向尔泰投去惊鸿一瞥,皓齿轻咬朱唇,喃喃道,“你去忙吧,我等你。”
“好妹妹真乖。”
在皇后绯红的脸颊上,尔泰又赏了她一个清脆的吻。……
西山寺密室外。
“福二爷吉祥,小的们给福二爷请安了。”
守在门口的几名侍卫,见到尔泰前来,忙即鞠躬施礼。
“兄弟们辛苦了。”
尔泰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神情热切,随后小声问道,“有谁来过吗?”
感受到尔泰投来的热切的目光,那人心头一暖,直觉浑身都像是洗了热水澡一般舒坦,赶忙回道,“没人来过,就算是有人来,没有福二爷您的吩咐,小的们也不会放行。”
“很好。”
尔泰再次拍拍那人的肩膀,“兄弟你怎么称呼?”
“小的贱名李大力。”
那人回道。
“呵呵,有前途。”
尔泰对着李大力一笑,随即快步走进了密室之中。
望着尔泰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余下的几名侍卫都有些讨好、有些谄媚的看向李大力,七嘴八舌的奉承开了。
“大力哥,看福二爷的样子,可是很欣赏你啊。”
“何止是欣赏啊,要我看,福二爷这是要提拔大力哥了。”
“对对对,福二爷现在是皇帝、老佛爷和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前途无量,大力哥到时候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是啊,大力哥——”
李大力对众人的拍马十分受用,不过脸上却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大家可不要胡乱猜测,若是传到福二爷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那是,那是,怎也就是私下里说说,呵呵。”
众人忙即保证,心中却在说,“丫儿的,小人得志。”
外面聊得火热,里面的气氛也不怎么平和。
一间小黑屋子中,尔泰单独召见了林海,他坐在一张老旧的长方桌后面,桌上烛火摇曳,显的阴森森的。林海跪在他对面的地上,身上绑着绳索、镣铐,神色恐慌的看向尔泰,不知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又要对自己出什么幺蛾子。
“林海,你很不老实啊?”
幽森的烛火下,尔泰语气阴森森的开口道。
听着尔泰冰冷的声音,林海激灵灵打个战栗,语气弱的颤抖,结结巴巴的说,“福——二爷,我——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还要我——怎——怎样——”
“哼。”
尔泰冷声一哼,心中却暗自狐疑,明明珍妃是红莲教安插在皇宫中的卧底啊,跟林海是同一路人,可是那天林海与容嬷嬷的‘奸.情’被发觉时,珍妃为何会怂恿老佛爷严肃处理二人?
照常理分析,就算珍妃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敢公然为林海出头,也可以像令妃一样选择保持沉默啊?却为什么像是两人有深仇大恨似的,非要除之而后快呢?
事物反常即为妖!
珍妃身上,一定有更深层次的秘密还没有浮出水面。
尔泰用力的一拍方桌,激起尘土阵阵,冷冷的喝道,“说,珍妃在你们红莲教,是什么样的身份,比你的身份怎样?”
“珍妃,她——”
林海眼神有些闪烁,言辞支支吾吾的。
尔泰双眸凌厉的瞪向他,语气愈发冰冷的说,“不说是吧?可以,我这就禀明老佛爷,说你是红莲教的乱党,让她下一道懿旨,将你凌迟处死!”
“别——福二爷,我说,我说——”
一听‘凌迟处死’四个字从尔泰的口中说出来,林海顿时瘫软到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恐骇的看向尔泰。
“要说就快说,也没有时间陪你耗着!”
尔泰凶恶的对着林海吼道。
“那——那——福二爷,我要是说了,您可以放过我吗?”
林海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
“放过你?”
尔泰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大清朝的敌人,放了你,难道要你再回过头来杀我吗?”
“不,不会的,福二爷,求求您放了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证弃暗投明,给您做牛做马。”
林海接连磕头,哀求道。
“哼,放了你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家人。”
尔泰面色稍缓,淡淡的说道。
“福二爷,你真能说道做到吗?”
林海绝望的目光中,闪出了一抹希冀,毕竟他是乱党的身份,事情一旦败露,将会遭受诛九族的大罪,如此一来,与林氏哪怕有一丁点牵连的人,都会被灭绝光了。
“我福尔泰向来说的出做得到,而且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