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间,尔泰带着已被自己控的连贵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门外的丫鬟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施礼道个万福,“福二爷吉祥。”
“免了。”
尔泰随意的挥挥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爷过来。”
那丫鬟一头雾水,刚刚珍妃娘娘才传令下来,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见任何人来着,什么时候让连贵去请福尔泰了。
见丫鬟有些犹豫,连贵顿时不满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让开,耽误了娘娘的大事,你担当的起吗?”
“是。”
那丫鬟低声应了,平日来连贵极得珍妃宠信,一干丫鬟、太监们都怕他怕的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门外守着了。”
连贵对着丫鬟们挥挥手,几个丫鬟对视一眼,不情愿的低头离开了,不过在进入丫鬟们住的后院时,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们巴不得找个机会翘班,原本倒是不敢当真将想法付诸行动,此时却有连贵担责任,众人便开心的回屋补觉去了。
进了珍妃房间的外间,一个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子,满脸的慌乱,见是连贵,愈发的紧张了。
“连……连……公公。”
丫鬟慌忙结结巴巴的请安,又见了连贵身后的尔泰,忙即施礼,“福二爷吉祥,奴婢给您请安了。”
“嗯。”
尔泰依旧是淡淡的摆摆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道,“娘娘在吗?”
“在……不过就是刚刚睡下了。”
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去通报,就说连贵有要事求见。”
连贵轻声喝道。
“……是……”
那丫鬟有些为难,但见了连贵双眸一瞪,只着头皮穿过走廊,推开了珍妃内室的房门。
此时的珍妃正仰面躺在床上,衣着单薄,只着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裤,用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的能够看到里面的风情。
珍妃香眉深锁,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声音打断,“娘娘,连贵公公求见,说……说有要事。”
“连贵?”
珍妃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想也没想的说道,“快传!”
刚刚她正在想着连贵的问题,这个死太监,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生不见人呢死不见尸的。
“……是。”
那丫鬟见珍妃一脸的急切,本想说‘福二爷’也来了,想了想,还是将话咽回了肚中,低着头转身快步走出了内室。
那丫鬟出门之后,珍妃随手拿过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衣披在身上,反正连贵也是太监,看了也是白看,不过在看到连贵身后的尔泰的时候,珍妃脸颊腾地一下跃上了一抹红霞,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胸前的春光,不过下面的风情,却被眼眸不安分乱瞟的尔泰瞅了个正着。
透过半隐半现的宝蓝色小裤,尔泰隐约看到了珍妃下腹间的一许清幽的芳草和一片桃红的花瓣,小裤极其短小,根本掩盖不住那一条白晰修长的美腿。
“真美啊!”
尔泰禁不住在心中感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当真是比tuō_guāng了身子更有韵味啊。
不过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给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她诱.人的身子遮挡了起来。随后,珍妃光着玲珑的小脚丫,穿上一双淡紫色的绣花鞋,在丫鬟们的搀扶下下了地,走到连贵和尔泰的对面,目光冰冷的瞪了连贵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连贵竟然将头瞥向一侧,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嘴角上甚至还划起了一抹极为不屑的弧度。
“连贵疯了吗?”
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连贵怎么突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有种……让人觉得很别扭,却又说不出的感觉。
眼见连贵不理会自己,珍妃就将目光瞥向尔泰,摆出贵妃架子,不耐烦的问道,“尔泰,你深夜来本宫的房间里,还没有让丫鬟通报,未免太失礼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摆贵妃架子,一会要你好看。”
尔泰突然浮起一抹银笑,不过转瞬即逝,换成了臣子对贵妃娘娘应有的尊敬,这让珍妃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尔泰拱拳说道,“臣是冒昧了,不过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臣想说给娘娘听。”
“什么事这样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爷亲自跑这一趟?”
珍妃语气中满是戏谑。
尔泰也不在意,自顾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单独说给娘娘听。”
说话间,尔泰的眼神轻微的在丫鬟们的身上一一扫过。
珍妃自然知道尔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觉得自己素日与尔泰无甚瓜葛,他能有什么要紧事要跟自己说的?心中认定了尔泰是在故作玄虚,就没有让丫鬟们下去,而是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情非要背着人呢?”
“这……”
尔泰迟疑了起来,眼神不断的在丫鬟们身上扫视。
不过珍妃非但没有会意,反而心里不耐烦起来,不悦的说道,“天色晚了,本宫也乏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这可是您叫我说的。”
尔泰也来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还不领情,脸上划出一抹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