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在大手去拉扯额娘小裤的时候,额娘香口中‘咕哝’一声,像是感受到了他人的刺激,随后娇美的身躯再次翻转了一下,直下的正在额娘身上忙活的尔泰受惊不小,直冒冷汗。
虽然他知道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一时半刻的醒不了,但他心中有鬼,仍禁不住心虚不已,飞快的躲到床下,过了一会见额娘口中又传来了酣睡声,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吓死我了!”
尔泰拍拍胸口,安抚急促、杂乱的心跳,平静下心绪的他按捺不住想要一探芳泽的冲动,不由得再次将手放在了额娘的腰间,狠下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额娘的小裤拉扯了下来。
“哇!真是美翻了!”
他将额娘的小裤拉扯到了腿弯上,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一品,心里直说见到了额娘的,就算是被额娘发现狠狠的训斥、喝骂一顿都值了。
尔泰真没有想到,生过了两个孩子的额娘的小竟然还能如此的美丽,这哪像是的啊,比起那些小女孩的也不遑多让啊,真料不得福伦这厮,竟有如此的艳福能娶到额娘这样的极品女人。
有些人说,女人最美是相貌、身材,其实不然,下腹一样重要,甚至比相貌、身材还要重要一些,有些女人,相貌、身材绝佳,可一旦年龄大了或是生过了孩子,便黝黑、松垮了,虽说容貌依旧,让男人看了动心不已,可一到了床上,试过之后便无了享受之意。
而额娘则不然,她虽说已到了年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神采不减当年,更难得可贵的是,她的那方,静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光鲜亮丽,光彩耀人,那粉嫩新鲜的花瓣,大小不一的娇嫩,幽深迷人的,潺潺流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令尔泰神往。
这一看之下,他便再也拔不出眼了,心跳的极为剧烈,双眸直冒火。他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样的刺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轻揉的触碰额娘的那方。
“好美,好柔,好热啊……”
是女人最为神秘、最为重要的部位,其触感也是其他器官所不能取代的,仅是微微的触碰,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体会,尔泰便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
这倒不是他在无的放矢,只有亲自体验过,方知其间的奥妙与差别,尔泰已于不好女人有过了肌肤之亲,对于品鉴、鉴赏一路,也算的上是鉴定师了,他即便不用身下去尝试,单只用手指去感触,便也能知额娘的堪称极品!
“真难得啊!”
尔泰不禁在心中感慨起来,一时间只顾得欣赏,忘记了自己身体中的需求和火热,直到兄弟鼓胀的厉害,方才回神。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起额娘的,勾、挑、刮、撩、插无所不有,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一品椒乳,撩勾、划拨着娇挺的,直到感觉额娘的湿润彻底了,方才扶着自己的,慢慢的凑向额娘的!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中兴奋的不能自己,说是乐屁了丝毫也不为过,他直呼‘天助我也’,如此轻易的就能进入额娘的身体美美的享用一番,他微闭双眸,一边火辣辣的紧盯额娘的,一刻都舍不得拿眼离开,一边慢慢的将暴涨的凑近了……
‘嘶!’他烫热的轻轻的触碰到了额娘的,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禁不住倒抽口凉气,亦在这刺激下本能的接连弹跳,舒爽的连连悸动。
尔泰实在是太兴奋了,额娘的身子与他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点,就可以变成‘负’距离的直接占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享用额娘的身子,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尔泰就激动的想要蹦跳。
不过正处于极度愉悦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女人的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仅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礼、为男人生儿育女这般简单,还是它自身连通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神经中枢,一旦这里被外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梦中,亦能感觉的到。
刚刚前面有说过,服下了‘驱寒散’的人,一定会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锣打鼓这样的刺激,否则只能等药效散了方才能醒来,可女人最重要的上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锣打鼓造成的刺激强烈了太多。
尔泰的额娘自然感觉到了这份刺激,她白晰的额头上兀得蹙起了眉头,微微抖动的身体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口中不由得“……啊……“即像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娇喘起来。
而尔泰本就提心吊胆的,虽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艳迷乱了心智,但感观还是很敏锐地,募然发觉额娘似要醒来的他,忙即从额娘的腿上脱下了丝袜,随后来不及提上裤子,便一闪身躲进了额娘的梳洗室。
他刚刚离开,额娘便昏沉沉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双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开解,推到了白晰、美满的上方,胸前两个子随着自己坐起身的动作而摇晃不止,下部的小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