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有这样一个警觉极高的恋人,有时也是件极恐怖的事,与其冒着被揭穿的危险扯谎,不如不是什么要紧事。
她不想说,他也不勉强。蒋南起身朝书房走去,片刻后回来,给了炎凉一张名片:这表面上是家财务公司,但绝对能帮到你。
炎凉仔细看了看这张名片,默默的收下。脑子里乱的很,一点困意都没有,而蒋南坐在她身旁微合着眼不说话,室内的安静更加令炎凉的思绪飘远――飘到曾经,回味周程无数次对徐子青的袒护。
周程如此对待徐子青,炎凉曾是嫉妒与怨恨,如今嫉妒少了,怨恨不减,羡慕却是与日俱增。再偏头看看身旁这位几乎睡着的蒋先生。
他即使这么困,也愿意陪她在客厅沉默不语地坐着,可就算如此,炎凉却不知自己的哪一种第六感在作祟,总令她觉得这个男人危险、且未知。
心念所动间,炎凉屈膝在沙发上坐起,继而朝蒋南跨膝过去,转眼就跨坐在了他身上。经她这么一闹,蒋南自然是醒了。
眼中很快扫去睡意,清冽地看着她。炎凉俯身亲了他一下,抬头看看他的反应,又低头亲一下。这一来二去,把蒋南逗笑了: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她不答反问:你累了
有点。
炎凉的兴致随着他的话冷却了大半,双腿一收身子一侧,下一刻已从沙发上站起,手伸向蒋南,要拉他起来,那赶紧洗漱了就睡吧。这都炎凉瞄一眼不远处的挂钟,一点三
还未说完蒋南就反向一拉,炎凉没把他拉起来,倒被他拽得跌坐回沙发。
沙发都还没坐稳,蒋南已经将她放倒在他腿上。炎凉后脑勺枕着他的腿,看着他弯腰拉近彼此间距离,直到极近处,都看得到彼此瞳孔中倒影的自己了,蒋南才慢条斯理地说:炎小姐难得的这么有雅兴,蒋某再累也要奉陪的。
冬天的衣服那么多,要一件件除去甚是繁琐,沙发旁铺的地毯一角几乎都快堆满了衣物,蒋南一边吻着她的锁骨一边解开她的内衣,炎凉配合的抬起胳膊,方便他帮她褪下肩带――
可这一抬胳膊,炎凉就彻底不愿动了。
忙碌了这么多天,她终于切身体会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感受到这女人开始拒绝回应他的吻,蒋南不由停了,随即欺身而上,询问地看着她。
炎凉嘟了嘟嘴,难得的撒起娇来:不想做了。累。
蒋南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不舍地起身,随意地将衬衫穿上。
大半衣扣都敞开着,他边系纽扣边偏头看去,只见炎凉还躺在那儿,一手遮着眼睛,一手压着虚挂在前的内衣,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还挺滑稽。
蒋南无声的失笑,兀自摇摇头,打横将她抱起。
炎凉环搂住他的颈部,心安理得地被他搬运进卧室,她是连牙都不想刷了,沾着床就把被子一裹,就准备这么睡。
蒋南坐在床沿,伸手把被子从她头上扯开些,这女人忙得连妆都没化,素净的脸,袒`露着的疲惫。
你又要挑逗,到头来又说不做。真是难伺候。
炎凉不回答,又把被子扯上,蒙住脸。蒋南拿她没办法,自行起身去浴室洗漱。炎凉只听见他离开的动静,很快就彻底睡死过去,再醒来时,迷迷糊糊地本不知道此时几点几分,唯一确定的,是环在她腰上的那只胳膊。
炎凉回过头去就看到了熟睡中的蒋南。
这个男人,五官生的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俊朗以及严肃,静静聆听,她甚至能听到他平稳的鼻